張家家族豪宅內,家族里幾乎所有人現在都在這里了,他們也確實如同外面媒體報道那樣開始了家族內斗,兄弟鬩墻。
家族里幾個年輕氣盛的年輕人都在指責坐著在主位的張玉良,還有人挽起袖子準備躍躍欲試。
“四叔,家業都是我父親張玉階當年打下來,只是我年紀小,才是由你代管而已,你居然敢私自霸占,想要自己占有?”張玉階兒子不服氣道。
他當年年紀小,也知道自己父親當年是提著腦袋賣盤尼西林才奠定家族財富。
但是沒想到原本是屬于家族的財富,居然被劃拉到張玉良個人名下。
“四叔,這么多的錢,這可是整整80億,我都沒想到我們家這么有錢,我以為最多是二三十億而已,既然有這么多,留一點,剩下是不是我們分?”
“對,就算你要中飽私囊,你也不能這么貪吧,你想要獨占這么多錢嗎?”
“四叔既然如此不公平,不如我們重新選個家主管理家族資產。”
“……”
有人提議要重新選舉家主,很快就得到其他人同意。
“你們都選我,我要是當家做主馬上帶你們所有人去歐洲玩一個月。”有人道。
“選我,我先給你們每人都送一棟別墅。”
“還是選我吧,你們都能去澳城玩一個月時間,籌碼不限量。”
“……”
家族里這些年輕一代們一個個躍躍欲試,都想要當家主,已經完全不把張玉良放著在眼里,他手里資產都是家族財產,按照港城法律確實是每個人都有份,都可以分得。
張玉良雖然輩分高,可也攔不住這些人想要胡作非為,現在不管他怎么說,這些人已經是完全不聽他的了,鐵了心要跟他作對。
“嘭!”
張玉良到底是忍無可忍了,直接狠狠拍了拍桌子,怒發沖冠道:“你們這些不肖子孫,居然想要把家業拿去吃喝玩樂,只要有我在一天,你們別想分到錢,做夢。”
“誰敢去澳城,看我不打斷他的腿。”
原本像是炸開了鍋一樣的客廳,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面面相覬,他們雖然都不說話,張玉良知道他們心里肯定是在想著分家產。
現在自己在這里能夠鎮得住他們,以后怎么辦?
要是真的讓這些人分了家產拿去貝者薄,他又怎么見祖宗?
以前他沒有讓家族后輩們知道這些財富,家族內部也一直是比較和睦,但現在這個情況,他們恐怕是很難服氣自己。
張玉階兒子在看了眼家族其他后輩,說道:“四叔,你可不要忘記,我才是家族長孫,按理說,家主位置本來就是我的才對吧?”
“就是,四叔,你怎么跟大伯和爺爺交代你要獨吞家業事情?”
“……”
眾人紛紛指責張玉良想要獨吞家族資產。
“你們這些撲街仔。”張玉良氣的破口大罵,罵完后就覺得自己好像要站不穩,眼看著就要摔了,還好他兒子這時候站的比較近,把他給扶著了。
但是這家伙湊著在張玉良耳邊問道:“爸,這80億港元以后是不是都是我們家的,不需要分給他們?”
張玉良聽到了這話,要不是手上沒力氣,不然肯定要一個耳光打過去,讓自己兒子清醒清醒,說的這都是什么話?
自己必須要想個可靠辦法,把這件事給壓住才好,不然以后家族可怎么辦?
“當年張家是靠著我爸去賣盤尼西林才有這么大家業,這些錢都是我的,你們沒有份。”
“放屁,要不是我爸的話,家業能有這么大嗎?”
“……”
張家這些后輩們為了爭奪家族產業都要打起來了,他們不僅在家里打,甚至是在外人面前,甚至當著媒體的面都動手。
媒體們蹲守著在張家門口這里,也真的發現了張家豪門秘辛,比如說張家子孫互相指責和隨時隨地動手,只要是跟著他們家族成員,就肯定能有發現。
現在張家的家族成員們不管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身邊肯定是有不知道那里記者跟著,就是想隨時拍下他們家族成員之間斗爭。
張玉良也真是要瘋了,家族資產掌握在他手里,不僅是家里人,就連外面各路媒體記者們都在盯著他,想看他是不是中飽私囊。
他覺得,解鈴還須系鈴人,必須要去找何雨柱說清楚,為什么要這么整自己。
………
中環,婁氏集團大樓。
媒體記者們最近都把張家和怡合洋行凱瑟克兄弟倆當做了流量密碼,不斷在報紙上挖著張家和凱瑟克兄弟倆各種新聞報道和隱私秘事。
這讓凱瑟克兄弟倆都有種脫了衣服站著在大家面前一樣的感覺,張玉良想要讓家族低調,而不是這么高調,成為風口浪尖,現在這一切,不是讓他很適應,打擾到他平靜生活。
所有媒體們都覺得怡合洋行凱瑟克兄弟倆完全是冤大頭,被馬鐙家族拙劣騙術給騙了,甚至有律師在報紙上打廣告,讓怡合洋行找他,說是能根據合同條款找馬鐙家族商量退錢。
這更是讓凱瑟克兄弟倆成為港城市民們茶余飯后談資,他們都說這是因為凱瑟克兄弟倆從倫敦來到港城水土不服,腦袋發昏了才導致判斷失誤,投資失利了。
總之,財經新聞把他們列為投資失利案例任務了。
“fake,這些人怎么能亂寫?匯豐把股份賣給婁氏集團為什么不告訴我們?他們是故意的,合伙耍我們是不是?”亨利凱瑟克怒火中燒道,手里已經攥緊成拳頭。
婁氏集團要對付怡合洋行就算了,匯豐銀行明明是英資,就算是不愿意看著怡合做大,也沒理由要站著在婁氏集團那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