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半城雖然說是個商人,但跟何雨柱聊了聊這些收藏以后,心里身為華夏人那份情感也被打動,他已經給孩子們都安排幾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剩下的那些錢若是都拿去收藏些東西,如果能為華夏做些事,那他婁半城也算更加問心無愧了。
他年輕的時候那會正是喪權辱國,百姓疾苦的年代,如今華夏倒是越來越好,也沒有那些租借和洋人的船堅利炮對著了,老百姓能過上太平穩定的日子。
這些東西也是應該不能再流出去才是。
“柱子這孩子,重情義,又拎得清,聰明,又懂得深藏不露,假日時日一定能成就一番事業。”婁半城感嘆道。
婁半城更加堅定內心的想法,要是以后真的要去港城的話,帶著何雨柱去那邊,以后何雨柱會成就一番多么大的事業,誰知道。
“他現在不是已經很優秀嗎,這么年輕就已經當上軋鋼廠食堂主任,以軋鋼廠現在規模說,也是個科級干部,有幾個像他這樣,挺好的小伙子。”婁譚氏點點頭,認可道。
“不,我說的不是這樣,不僅僅是這樣。”婁半城微微一笑道。
“那你說的是什么?”婁譚氏皺眉,不解道。
婁半城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婁曉娥,頗具大家閨秀的氣質,文靜雅致,容貌秀麗跟何雨柱年紀也差不多。
他特地讓這兩個孩子這兩年也多加接觸,吃飯的時候,曉娥還給何雨柱夾菜了。
婁半城在幾年前送何雨柱四合院的時候,就篤定考察考察他,看看他能不能當自己女婿,這些年總是請何雨柱來做飯,也是為了讓他們多接觸。
明年自己女兒也到年齡了,倒是可以問問何雨柱的意思。
………
何雨柱那里知道自己已經被婁半城盯上做女婿,他以為婁半城不過是想要在落難的時候請自己幫忙照顧婁曉娥而已。
他也想好了,如果婁半城真的有什么意外,無論如何都保住婁曉娥,讓婁曉娥日子能好過,在夢里那十年緊張的時候,婁半城雖然是被牽扯進去,但沒有牽扯到婁曉娥。
保住婁曉娥,他還是可以做到。
回到家以后,何雨水已經在閻埠貴家里吃過晚飯了,自己寫完作業燒炕在她那小廂房里面休息。
何雨柱也回到自己那正屋里面,洗完腳以后,何雨柱進入系統空間里面,驚奇的發現,之前從閻埠貴那里買的三棵中藥盆栽都已經成熟了,隨時都可以采摘。
自己這系統空間里面,沒有灌溉過水,也沒有陽光,中藥盆栽居然會這么快成熟。
原本,何雨柱只是想試試,這植物放著在里面會怎么樣,他是想過中藥盆栽會成熟,才把這些放到系統空間里,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而已。
這讓何雨柱來了心思,既然可以在系統中間種植中藥,那他為什么不在這種些菜,種些糧食呢?
他記得等到明年59年時候,會有自然災害,糧食豐收都大幅度減少很多,就是成立的供應糧,都沒有多大細糧,多數還是被用白薯,棒子面,麥麩來替代。
這場自然災害還整整持續了三年,前些年,何雨柱就是囤積再多糧食,這幾年再加上后來三年,以后的日子可能會難過了。
但現在有了這系統空間在手,弄些糧種來,再弄些土壤來,這就能齊活。
………
次日。
下午的時候,何雨柱照例在食堂叮囑他們好好打掃衛生以后,就騎車離開。
他這個食堂主任自由的很,除非是有招待餐的時候才會叫他出馬,其他的時間,何雨柱只需要保證好食堂飯菜質量和準點讓工人們吃上飯就好。
后面的這些事,食堂里其他人都能做好,午飯工人們也都已經吃過了。
何雨柱也就放心從軋鋼廠離開,騎著車,何雨柱一路來到永定門外面的四九城南郊,在那邊,何雨柱去找了農戶買了些糧種,又買了些泥土。
這些雖然是不能私底下買賣,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有人給盯著,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錢貨兩清就完事。
何雨柱買完糧食種子和泥土都暫且找個沒人的地方,給放到系統空間里,又往著四九城里面趕回去,順便還把晚上的菜買了。
在供銷社下班之前,何雨柱用昨天李懷德給他的收音機票去買了臺收音機,昨天賣了三件東西給婁半城,所以何雨柱手里現在也有些錢。
何雨柱這一路抱著收音機往著南鑼鼓巷這邊回去。
在回到胡同路口的時候,何雨柱被人給叫住了。
“柱子,柱子!”
何雨柱往前一看,大老遠就看到是閻埠貴在叫他。
“三大爺,您眼神可真好,這么遠都能看到我。”何雨柱笑道。
“柱子,我是看到你手上這收音機,現在能有自行車的人就很少了,還拿著個收音機,多扎眼,我還以為是那個單位的辦事員,正在去辦事。”閻埠貴羨慕道。
“剛買的,你看怎么樣,多好,熊貓牌,以后可以用來學知識。”何雨柱笑道。
陳雪茹家里早已經安排收音機,所以這收音機,何雨柱沒打算送過去給他們。
“你家這日子過得可真好,剛當上食堂主任,這收音機也買了。”閻埠貴說道。
“領導給的票,食堂主任那也是為全廠,為工人們服務。”何雨柱說道。
閻埠貴更加羨慕了,何雨柱這年紀輕輕,三轉一響就湊齊兩個,還是當領導,昨晚他就跟自己媳婦分析,何雨柱以后肯定還能再往上提提。
這不是自己兒子馬上也要找工作嗎,到時候讓他們家解成進軋鋼廠當個工人也好。
“柱子,這樣吧,今晚要不來三大爺家吃飯,收音機咱們一起聽聽,我以前就見過別人家有收音機,你這可是咱們院子里第一臺收音機。”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也是看到何雨柱買了菜才這么說,要是讓閻埠貴花錢花糧食請何雨柱在自家吃頓粗糧窩窩頭,閻埠貴都是舍不得。
他家里咸菜都要按人頭算。
何雨柱可不敢說去他家吃飯,要是何雨柱吃了閻埠貴一頓飯,估計閻埠貴能夠把這事情給記著不知道多少年。
“我今晚答應在家給雨水-->>做點好吃的,你要是想聽收音機,今晚吃完飯一起過來,咱們聽聽新聞關心關心現在情況也很好。”何雨柱開口道。
“那好,等吃完晚飯,我就去找你。”閻埠貴聽到能有收音機聽,就很是樂意。
“閻老師,我那自行車怎么樣,修好沒?”
略微有些熟悉的女聲傳來。
何雨柱往那一看,居然是前些天在徐慧珍那小酒館見過的冉秋葉,當時,冉秋葉正在給孩子教拼音。
“在修著,還要等那么一會兒,您別急,這修車師傅手藝是我們這最好的。”閻埠貴對冉秋葉開口道。
“冉老師。”何雨柱主動開口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