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聽著這一片叫好,怒罵道:“許富貴,你敢惦記我家縫紉機,我打死你。”
賈張氏學的也很快,不記道:“我家縫紉機借誰都不借你許富貴和傻柱,想都不要想。”
易中海和劉海中,閻埠貴根本就不敢說話,要讓他們答應上面的條件,那跟殺了他們差不多。
易中海就是因為沒有孩子,才要多存錢,以后養老用。
劉海中要是讓他老婆彈棉花,每家兩床棉花被,他老婆都得跑回娘家不可,他和他兒子就得喝西北風,免費給人干苦力,劉海中自已都不愿意。
閻埠貴就更是如此了,誰要是想讓他晚上給自家孩子補課,閻埠貴可是要收補課費,還教的特別慢,就是為了多教幾天,多收幾天錢,現在讓閻埠貴這么能算計的人免費教?
何雨柱冷聲道:“許叔,你這個算盤珠子打的真是厲害,那你出什么?你怎么不拿放映機出來,給我們放兩部電影?還有其他各家各戶都得出點東西吧?”
“我那個是廠子里的東西,怎么能私用呢?”許富貴臉色微變道。
“不對吧,我記得許大茂跟我說過,你可是有個私人的放映機,只要機器是您的,那片子多放幾遍又不會怎么樣,您就每天給我們放個兩三場電影吧。”何雨柱說道。
許富貴狠狠瞪了自已兒子一眼,這個蠢貨怎么什么事都往外說?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當時他跟何雨柱吵架,想要在何雨柱面前扳回一城,就把這話說了。
現在放映機不是很貴,許富貴那個還是二手的。
“這團結友愛,和諧鄰里的話可不是我說的,都是一大爺說的,我自已家的東西憑什么拿出來給你們用,萬一給我弄壞了怎么辦,這事,我就不參與了。”許富貴可不管那么多。
“那這團結友愛,和諧鄰里不能就可著我一個人出個自行車就能解決了吧,你們其他人就什么都不讓嗎?”何雨柱看著易中海,問道。
易中海現在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已腳感覺。
本來以為這次能好好收拾何雨柱,現在還被反將了一軍。
“那這不是想著逼我把自行車拿出來給你們用,話說的那么好聽,就是都要讓我來讓,你們什么都不讓,你們真是有本事。”何雨柱鄙夷道。
“傻柱,你怎么能這么說話,我們的本意是想讓你把自行車拿出來方便方便大家。”易中海忍不住狡辯了一句。
“那你們怎么就什么都不讓,合著就削尖腦袋惦記我自行車,就可著我自已,這就叫團結友愛,和諧鄰里,那天賈東旭想要我家飯菜是這么說的。”
“想要什么東西,你們就打著這個旗號來了就拿,是吧,這件事,我會去跟街道反映,有你們這么欺負人嗎,三個大爺一把年紀了還算計我,丟人。”何雨柱不客氣道。
易中海聽到這話立刻就急了,“傻柱,就這么點事情,我看就不麻煩街道了,一大爺和二大爺,三大爺給你賠個不是,你看行不行?”
“我現在抽你倆大嘴巴,我說給你賠不是行不行?是不是小事情,還是讓街道來說好。”
“傻柱,我們都是鄰居,我們的本意真的就是為了方便院子里的人,我給你賠不是。”劉海中趕緊道。
“對啊,我們只是想跟你借自行車,你要不愿意,那可以不借,算了吧。”閻埠貴說道。
“憑什么就算了?”何雨柱一臉嘲諷的看著他們仨,像是在看著挑梁小丑。
易中海心里懊悔,何雨柱就是個憨憨傻傻的,什么時侯這么精明了,太精明可不好,心思也會很多,這樣的養老人不是易中海想要的。
易中海要的是一個聽話孝順的養老人。
就算不用讓傻柱給自已養老了,易中海還是覺得自已的臉面都沒有了,以后一定得找機會在何雨柱身上討回來。
“傻柱,你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能讓這個事情就這么算了。”易中海暫且低頭了。
何雨柱想了想,這樣的事情到了街道那邊,最多就是把易中海他們三個人狠狠批評,要是這時侯能夠趁機要點好處是最好的。
何雨柱卻不稀罕這些,要是他收過了易中海他們的東西,以后街道要是知道了,會對于這些瞞報情況怎么看他?
還是那句話,這年頭,名聲確實很重要。
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被批評了名聲也會很不好。
“我叫何雨柱,你可以叫我小何或者柱子,你身為一大爺,天天在院子里一口一個傻柱,你們這三個大爺都這樣,傳出去像什么樣子?”
“成天沒有個長輩的樣子,就喜歡在院子里自詡長輩長長輩短,記住,我姓何,不是年紀大就是長輩了,永定河里面王八年紀夠大,難道還是你長輩祖宗嗎?”
“這件事不能這么算了,我要跟街道組織及時匯報院子里的不正之風,我請街道來給我讓主,有你們這樣嗎?你們跟街道解釋吧。”何雨柱義正詞嚴道。
“對了,以后你們要么叫小何,要么叫柱子,或者叫何雨柱,別讓我再聽到傻柱,不然我可要去街道和你們單位反映下情況了。”何雨柱又掃視了一眼院子里眾人。
趁著這全院大會眾人都在這的時侯,把傻柱這帽子給摘了,不然他們還真當自已是傻子。
“就叫你傻柱,怎么了,你爸當年就是這么叫你的,我們都叫習慣了,改不了。”
這會子,許大茂又跳出來了,他跟何雨柱向來不對付,見不得何雨柱高興得意。
“那好,我就去你學校反映一下,讓你學校給我個答復,怎么教育出你這樣的學生,我明天還去跟街道說,看看他們對你的文明思想教育要不要批評教育,給你加強下。”
何雨柱沒有跟許大茂動手,要是他之前或者是在夢里那個他,肯定要跟許大茂動手,這要是隨便動手就很容易跟人發生矛盾沖突。
在夢里,他跟許大茂動手很多次,甚至都敢跟領導動手,半點事都沒有。
每次都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院里給他調停了,看似是在幫他,但其實是害了他,讓他養成沒有法律思想意識。
夢里,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是靠著三兩語和多次幫他解決了院里打人的這些事才讓他越來越信任他們。
現在他要是跟許大茂動手,易中海肯定恨不得抓著把柄送他去派出所了。
“傻……柱子,不是,你別去,我回去好好教育大茂,大茂,快給你柱子哥賠不是,我好好收拾這小子就不麻煩你了。”許富貴看自已兒子要被告知,趕緊讓許大茂賠不是。
“我不會跟他道歉,有本事……”
“啪!”
許大茂還想說何雨柱有本事就去學校告他去,他不怕,后腦勺就挨了他爹許富貴巴掌。
“你這個臭小子,讓你給人道歉,你錯了就該道歉,你要是不道歉,今晚你就不用回來了。”許富貴生氣道。
“對不起。”許大茂還真怕他爹,只得不情不愿道。
“好,我念在大茂年紀比我下,不懂事的份上,這次就算了,我畢竟是當哥的,就給他這次機會了,這次幸虧是我,要是別人肯定要告大茂了。”何雨柱知道怎么撮許大茂心窩。
許大茂都氣得面目猙獰了,不就是年紀比他大兩歲嗎?
有什么了不起?
“還不快謝謝你柱子哥大人不記小人過。”許富貴又說道。
“謝謝。”許大茂咬著牙不情愿道。
“我就回去了,大伙兒記住了,以后不要叫錯了,不然我可要請街道來說說這事了。”何雨柱說道,說著就站起身來,往著自已家回去了。
今晚全院大會本來就是想著讓何雨柱把自行車拿出來給大家用,現在何雨柱回去了,這全院大會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易中海,劉海中,閻埠貴三個人心里還惴惴不安,他們還是不敢相信何雨柱能去街道告他們去。
何雨柱要真是去告他們,那他們怎么跟街道解釋這么不要臉事情?
易中海拂袖而去了以后,劉海中和閻埠貴還坐著在這嘆氣。
“老閻,你說這個事情怎么這樣了?你有什么辦法沒有?”劉海中問道。
“我怎么知道這個事,我今晚壓根就沒怎么說話,都是你和老易昨晚說了一晚上把我叫過來,這可不關我的事,都是你和老易鬧出來。”閻埠貴當然是撇清楚責任。
閻埠貴覺得自已非常無辜。
他是想著何雨柱要是能把自行車拿出來用自已也能用,但沒想到何雨柱會不愿意,還偷雞不成蝕把米。
“昨晚老易說大家都這么想,把何雨柱自行車拿出來大家用,說這是民心所向,我以為你們都商量好了,就開個會定下來,合著不是那么回事。”閻埠貴埋怨道。
昨晚易中海說的是大家都想騎何雨柱自行車,不如就讓何雨柱把自行車拿出來給大家用,開個全院大會當著那么多人,何雨柱肯定不好意思拒絕。
他也是以為何雨柱應該不會拒絕,畢竟這可關系到全院。
誰知道何雨柱還真就不給了,反將了他們一軍,讓他們都有苦說不出,原本是他們想讓何雨柱有苦說不出。
傻柱這小子什么時侯這么聰明了?
何大清去保城-->>之前是不是跟何雨柱說過什么了?
“對啊,老易也是這么跟我說,說是民心所向我才答應了這事,誰知道是這么回事,說柱子肯定會愿意,結果搞成了這樣,這老易也真是。”劉海中也開始推卸責任。
當時易中海說的是這么多人一起說,不怕何雨柱會不答應這事。
“這老易怎么辦事的,怎么這么糊涂了。”閻埠貴嘆氣道。
“這事情還是要怪老易,他自已沒搞清楚情況就來跟我說這事,我也是被他誤導了。”劉海中說道。
兩個人三兩語見就把責任推給了易中海了。
這件事就是易中海先提出來,要是易中海不提,他們怎么會想到這全院大會,怎么還把街道給招來了?
易中海還不知道自已已經被當作替罪羔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