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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協議男友他,背地里是我家教 > 第9章 創作之源

                第9章 創作之源

                引擎的低吼聲還殘留在耳膜深處,我踩著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匯入霓虹閃爍的車河。指尖殘留著手機屏幕的冰冷,以及母親照片那虛幻的暖意。這暖意是鎧甲,也是唯一的軟肋。

                手機再次震動,屏幕上跳動著“父親”兩個字。我深吸一口氣,接通,按下錄音鍵。

                “清瀾。”沈兆安的聲音透過電波傳來,一如既往的溫和,卻像浸了蜜糖的毒藥,“在哪兒?晚上風大,早點回家。”

                家?那個布滿監控,連呼吸都需要計算分寸的囚籠?

                “在外面透透氣。”我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一絲恰到好處的疲憊和未消的驚悸,“剛……剛從顧醫生那里出來。”

                電話那頭有片刻的沉默,像是在掂量,在計算。“顧醫生怎么說?你的狀態,爸爸很擔心。”他頓了頓,聲音放得更柔,帶著誘哄的意味,“明天,陸家允辰有個私人音樂沙龍,他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特意邀請你去散散心。他很關心你。”

                看,多及時的安排。顧云深剛用“小心身邊的人”在我心里埋下刺,父親就立刻要把我推向另一個“身邊的人”。陸允辰,那個連沈星辰都摸不透底細的男人,那個在亡妻祭日舉辦沙龍的“深情”藝術家。

                心口泛起冰冷的嘲諷,我幾乎要冷笑出聲,但聲音卻偽裝出細微的掙扎:“明天?可是……我沒什么心情見人。”

                “清瀾,聽話。”沈兆安的語調沉了半分,帶著不容置疑的壓力,“陸家對我們很重要,允辰更是萬里挑一。他知道你母親的事,也很惋惜,還說……他的音樂廳里,收藏了一些可能讓你感覺親切的東西。你去看看,就當是……替爸爸分憂,好嗎?”

                親切的東西?是指那些來路不明,被秘密運輸的畫像嗎?一股寒意從脊椎竄上。

                我沉默著,聽著電話那頭他逐漸加重的呼吸聲,那里面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焦躁——資金鏈斷裂前的焦躁。他終于圖窮匕見,把我當成最趁手的籌碼,迫不及待要推上交易的舞臺。

                “好。”我聽到自己干澀的聲音,帶著認命般的馴順,“我去。”

                掛斷電話,世界驟然安靜。車廂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聲,和心臟一下下撞擊胸腔的悶響。不是恐懼,是一種被最親的人聯手背叛、當作無知獵物般算計的刺骨寒意。父親,姑母,心理醫生,聯姻對象……一張張面孔在眼前晃動,都戴著精心繪制的面具。

                我猛地伏在方向盤上,身體無法自控地顫抖,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試圖用疼痛壓下那幾乎要將我撕裂的憤怒和悲涼。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不是軟弱,是祭奠,祭奠曾經對親情抱有的最后一絲幻想。

                就在這時,手機屏幕自動亮起,那張剛剛由沈星辰修復的母親舊照,再次浮現。她溫柔地凝視著我,眉眼清晰,笑容恬靜,穿越了時間的塵埃,帶著一種永恒不變的力量。

                那目光像一只溫暖的手,輕輕撫平我翻騰的戾氣和絕望。

                我抬起頭,狠狠擦干眼淚,看向車內后視鏡。鏡中的女人,眼圈微紅,但眼神已經徹底冷卻,淬煉成堅硬的冰,鋒利的刀。

                去,為什么不去?

                既然他們都把我當成可以隨意擺布的獵物,當成換取利益的籌碼,那我偏要親自走進這獵場,看看這些獵人布下的陷阱,究竟有多么“精致”。

                霓虹燈光透過車窗,在我臉上明明滅滅,交錯掠過,如同命運莫測的光影。這盤棋,誰才是真正的執棋人,還未可知。

                而我,沈清瀾,第一枚反擊的棋子,已在我指尖無聲落下——明晚,陸允辰的湖畔別墅,私人音樂廳。

                ***

                翌日傍晚,暮色四合。

                陸允辰的別墅坐落在遠離塵囂的湖畔,巨大的玻璃結構在夕陽余暉下閃著冷冽的光,像一座精心打造的水晶囚籠。門禁森嚴,穿著黑色西裝的安保人員眼神銳利,無聲地掃描著每一張邀請函。

                我穿著一條簡潔的黑色絲絨長裙,襯得臉色有些蒼白,卻也添了幾分易碎的神秘感。這是我精心挑選的戰袍。

                踏入別墅內部,溫度適宜,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清冷的木質香,混合著若有似無的舊書和松節油氣味。挑高的大廳極為開闊,流暢的線條,冷色調的裝飾,墻上掛著幾幅巨大的、色彩壓抑的抽象畫,不像家,更像一個極簡主義的美術館。

                沒有多少賓客,三三兩兩,低聲交談,舉止間透著上流社會特有的疏離和優雅。我的出現,引來了幾道隱晦的打量目光,帶著好奇,或許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憐憫——畢竟,我如今是圈子里有名的,“精神不太穩定”的沈家千金。

                陸允辰很快迎了上來。他今天穿著一身剪裁完美的深灰色西裝,沒打領帶,襯衫領口隨意敞開一粒扣子,氣質溫潤如玉,笑容無可挑剔。

                “清瀾,你來了。”他自然地執起我的手,一個輕柔的、符合社交禮儀的吻手禮,唇瓣的溫度一觸即離,卻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親昵。“你能來,我很高興。”

                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握住我時,指尖似乎不經意地在我腕骨內側輕輕摩挲了一下,帶來一陣微妙的戰栗。我垂下眼睫,藏起眼底的冰冷,任由他牽著,扮演著那個需要被安撫、被引導的角色。

                “這里很……特別。”我輕聲說,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四周,“不像住的地方。”

                陸允辰低低地笑了,聲音醇厚:“我不需要睡覺的地方,只需要存放美和記憶的空間。”他引著我向內走去,“來,帶你看點真正的好東西。”

                他帶我穿過大廳,走向一條相對僻靜的走廊。走廊兩側的墻壁是深色的,上面掛著的不再是抽象畫,而是一幅幅人物肖像。有油畫,有素描,風格各異,但畫中人的眼神,都透著一股奇異的空洞,仿佛靈魂被抽離,只剩下精致的皮囊。

                我的心跳悄然加速。就是這些畫嗎?沈星辰提到的,異常運輸記錄的畫?

                “這些都是我收藏的,‘沉睡’的繆斯。”陸允辰的聲音在安靜的走廊里回蕩,帶著一種近乎癡迷的溫柔,“美在靜止時,才最接近永恒。”

                他的目光掠過那些畫像,像是在欣賞稀世珍寶。然后,他停在走廊盡頭一扇厚重的、看似與墻壁融為一體的暗色木門前。門上沒有把手,只有一個極不起眼的微小鎖孔。

                “這里,是我的‘記憶殿堂’。”他側過頭看我,鏡片后的眼睛閃爍著難以捉摸的光,“只對最特別的客人開放。”

                他從西裝內袋里取出一把造型古舊的黃銅鑰匙,動作輕柔地插入鎖孔。輕微的“咔噠”聲后,門無聲地向內滑開。

                一股更濃郁的松節油和顏料氣味撲面而來。里面沒有開大燈,只有幾束射燈精準地打在房間中央的幾幅畫作上。

                我的目光瞬間被最中間那幅畫牢牢抓住,血液仿佛在剎那間凝固。

                那是一個女人的肖像。她穿著一身月白色的旗袍,眉眼溫婉,嘴角噙著淡淡的笑意,目光澄澈而寧靜。那張臉……那張臉,和我手機里那張剛剛修復的照片,有七八分相似!是我母親年輕時的樣子!

                可是,我從未見過母親穿這件旗袍,也從未見過她露出如此……如此被精心設計過的恬靜笑容。這幅畫的風格,筆觸,都透著一股不屬于我記憶中母親的陌生感。

                是誰畫的?陸允辰為什么會有我母親的畫像?還如此珍而重之地收藏在他的密室里?

                巨大的震驚和疑慮海嘯般席卷而來,我幾乎站立不穩,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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