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覺得有感情就可以,沖破層層阻礙,解決掉這世間所有的一切。
不管遇-->>到任何的困難,他們兩個人都可以一起面對。
那個男人也的確非常會哄外婆開心。
就這樣,外婆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
兩個人還住到了一起。
的確,一開始的時候是挺開心的。
只是,外婆第一次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加上那個男人本來就懶。
外婆又非常的慣著,于是,最后弄得那個男人就連面都不做了。
整天就在家里面坐著,有時候好閑的也不出去掙錢。
外婆說什么都不聽,沒有辦法,外婆只能自己出去掙錢。
外婆說所有的絕望都不是一蹴而就的,都是一點一點累積的。
廚房里面永遠都刷不完的碗,家里面永遠都收拾不完的垃圾,還有永遠都洗不完的衣服,以及那個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干的男人。
她掙完錢回來要伺候他還不說。
他就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就像是一個土皇帝一樣。
但即便是這樣,在外婆當年的那個時代,她依舊一聲不吭的忍著。
因為當初為了這個男人,外婆背叛了家,離家出走之后就再也回不去了。
而且,在那個年代,一個女人只要和一個男人睡在一起,就只能嫁給這個男人了。
貞潔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外婆從小到大被灌輸的思想也就是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就要和這個男人過一輩子,無論如何都不能分開。
所以,外婆就一直忍著,不管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全都忍著。
而是所有一切的爆發點,全都來自于那一天。
那天,那個男人的一個朋友過來找他。
外婆忙活了一下午,做了整整一桌子的飯菜,招待男人的朋友。
起初的時候他們還挺開心的,聊天也聊的非常的愉快。
只是,等到吃完了飯之后,外婆回去休息。
那個男人喝了點酒,就闖了進來。
直接把手伸到了外婆的被窩里面。
其實,那個男人也只是做了這么一個動作,其他什么都沒有做。
可是就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外婆的青梅竹馬,徹底雷霆大怒。
等到他朋友走了之后,他回到家里面直接就狠狠給了外婆一個巴掌。
外婆甚至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躺在床上都快睡著了,就那么衛生,生揪了起來,挨了一個巴掌。
“你是不是覺得很爽?嗯?我以前怎么沒有看得出來原來你是這么的賤。你就喜歡被男人圍著是吧?”
他指著外婆的鼻子罵,說出來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外婆真的是氣到臉色都白了:“你說什么?我到底做什么了?讓你這么說我?”
“你自己做什么了,你自己不清楚嗎?嗯?剛剛我朋友走進來,把手伸進到你的被子里面,你是不是特別特別的興奮。”
“你就那么坐在那里,躺在被窩里面什么都沒說,什么都沒做,就讓他的手伸了進來。”
“呵,這也幸虧是我在,如果我不在的話,你是不是立刻就要跟他滾到床上,上床去了呢?啊!你……”
外婆不等他說完,就氣的整個人都是發抖的。
“你給我滾!”
外婆瘋了一般歇斯底里的怒吼。
可那個男人那天晚上喝了酒,就和外婆吵了起來。
吵著吵著,那個男人急了就動了手。
后來,外婆會被打的鼻青臉腫,頭破血流。
也是因為那一次發生的事情,外婆包括這個男人徹底的斷了。
但經過那些的感情,外婆也覺得對于愛情徹底的絕望了。
直到后來那一次看流星雨的時候遇到外公。
外公那個男人,是一個非常非常溫柔的男人。
外公整個人由內而外全都散發著溫柔。
也是因為這份溫柔,外婆和外公走到了一起。
只是,好景不長的是,外公走的特別早,40多歲就死了。
后來,就是外婆一個人,帶著岳心如長大。
她記得外婆和她說的最多的話就是,每一個人死了之后都會變成天上的星星,外公也是就在天上看著他呢。
此時此刻,沈薔看著天上的星星,就覺得好像是沈國忠陪在她身邊一樣。
尤其是在現在這個剛剛做的手術,身體非常虛弱的時候。
爸,你一定會保護我的對不對?
爸,你一定會看著我把那些害死你的人一個一個都送進監獄的,是不是?
爸,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好累好累,我感覺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我感覺自己甚至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爸,我好想你,現在就陪在我身邊。
爸,我好想你抱一抱我,我真的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爸,我寧愿犧牲我10年的壽命,也想要你還活著,想要我們一家三口繼續在一起。
爸,你說我是不是和外婆一樣傻?
我也曾心心念念的想要得到過這樣一段感情。
當初和江景澤在一起的時候,我以為我真的就遇到了自己想要的愛情。
我以為我和江景澤真的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生一世一雙人。
可后來……
呵,我不僅沒有和江景澤走到一起,還因為他和陸齊川一直在糾纏。
提到陸齊川,沈薔更是無法控制下難受。
她覺得心臟非常非常的不舒服像是有一只手在緊緊的攥著她的心臟一樣。
再想想如今的蕭青何。
她真的是再也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愛一個人了。
就這樣吧,等到她和蕭青何兩個人的合作完成。
等到她給養父沈國忠報了仇,她和蕭青何兩個人也就結束合作關系,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只是,這一刻,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沈薔下意識的就閉上了眼睛。
不一會,病房里的監護器就響了,發出了滴滴的聲音。
病房門口,蕭青何一聽到滴滴的聲音,趕緊就沖了進來。
“沈薔,沈薔,你怎么了?”
蕭青何看到沈薔閉著眼睛,躺在那里臉色蒼白,就像是一個完全沒有任何生機的瓷娃娃一樣。
他趕緊就按病床頭的護士鈴。
按完就瘋了般跑出去喊:“醫生!醫生!”
而另一邊,京柔坐在回家的車上,看著李香琴,正得意的開口。
“媽,我忘了告訴你了,剛剛離開病房的時候,我在沈薔的監護儀上動了手機,你說這一次她會不會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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