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看向牛宏喃喃地說道。
“你的錢包是什么樣子的?”
“黑色的,上面系了根紅繩。”中年男子的話音剛落,牛宏從口袋里掏出一個黑色的錢包,說道,
“是不是這個,里面都有什么東西?”
“里面有……”
牛宏打開錢包仔細核對無誤后,便將錢包歸還給了對方。
正要轉身離開,只聽身后的中年男子說道,“同志,你等一下。”
“還有什么事兒?”
牛宏看向對方,期待著他能對自己說聲謝謝。
“同志,我錢包里還有六尺布票怎么不見了,你看。”
中年男子說著,打開錢包,展示給牛宏察看。
牛宏看了眼對方,伸手接過錢包輕輕合上,“同志,這個錢包不是你的,很抱歉,我不能給你。”
說完,轉身離開。
“哎,哎,同志,你不能走,那是我的錢包。”
“里面的錢物和你說的不相符,所以,那不是你的錢包,再敢跟我胡攪蠻纏,老子廢了你,滾。”
“你……你這位同志怎么能這樣?”
牛宏置若罔聞,自顧自地向前走去。
“同志,這是你的錢包嗎?”
……
牛宏剛將錢包全部送還給其他失主,就見兩名公安人員向著自己走來,旋即站在原處一動不動。
“同志,有人說你偷了別人的錢包,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等等,誰說我偷了別人的錢包?拿出證據來。”看著夜幕下的兩名公安人員,牛宏心里冷冷一笑。
“到了地方,自然會讓你看到證據的。”
“哦,走吧。”
牛宏沖著不遠處正向自己張望的姚姬揮了揮手,跟著兩名公安一起向前走去。
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兩名公安停下腳步看向牛宏,
“小子,你今天狂得很嘛!”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冒充公安?”
“小子看清楚了,這是什么?”
其中一名公安人員從懷里掏出一本工作證件,向牛宏的眼前一晃。
“沒看清楚。”牛宏冷冷地回應。
“小子,我他媽的讓你看清楚……”
說話間,一個公安人員一拳砸向牛宏的后腰,另一個公安人員揮拳砸向牛宏的腦門兒。
一前一后,發動了突然襲擊。
“尼瑪屁屁的,你倆真是不開眼啊!”
牛宏閃躲間,發出一聲感慨,心思一轉,一根鴨蛋粗心的木棍被他從軍火倉庫里挪移出來。
這是他在帽兒山里特意挑選的一根松枝,經過處理后,成為了一根類似棒球棍裝的工具。
拿在手里,揮舞起來那是相當的得心應手。
此刻,面對一前一后兩個敵人。
猛地矮身向左一撤步,揮動木棍朝著其中一人的小腿狠狠地砸去。
“砰。”
“哎喲。”
撲通一聲,其中一個公安瞬間倒在了地上。
一擊得手,牛宏身體一旋,正要再次砸下,哪知那個公安人員猛地向后撤身,從腰間拔出了一把手槍。
“別動,再動我就開槍了。”
“你確定要開槍?”
牛宏輕蔑地看向對方說道。
“你動一動試試?”
“我就動了,你能把我咋滴吧。”牛宏說著,拎起木棍真的向著對方步步緊逼。
“站住,再向前走我真的開槍了。”
“我他媽的就向前走啦,你能把我咋滴吧。”
“砰,”
……
隨著一聲槍響,那名公安手中的槍,瞬間炸膛。
炸飛的鐵片,好巧不巧地劃過他的耳朵處,半只耳朵登時被削掉。
“啊……”
“你啊個雞毛啊。”
趁他病要他命,對于敵人,牛宏絲毫不會手軟,拎起木棍朝著對方的小腿狠狠地砸了下去。
“砰,”
一棍落,雙腿斷。
牛宏手里鴨蛋粗細的松枝顫了兩顫,咔嚓一聲,斷為兩截。
那人忍受不了腿部帶來的劇痛,頭一歪,暈死了過去。
“把你們的證件掏出來。”
牛宏拎著半截木棍來到那個還沒暈倒的公安面前,臉色陰冷。
“同志,我……我們不是公安,是三爺派來的,還請你看在三爺的面子上,手下留情,放過我們。”
看到牛宏的狠辣,那名假公安膽怯了,近乎在用哀求的語氣請求牛宏放過自己。
“三爺是誰?”
“周常利,周三爺。”
牛宏聞聽,苦思冥想了半天,也沒有想起自己認識的人中有人叫周常利、周三爺的。
疑惑的詢問,
“我和周常利從來都不認識,他為什么會派你們過來找我的麻煩?”
“因為劉丕堂,他是周三爺的徒孫。”假公安聲音顫抖著回答。
“告訴我周常利住在哪里?”
“我只知道他住在京城市西城區西海北沿,具體的地址不太清楚。”
“把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下來,你們也配穿,可惡。”
“哎!”
假公安答應一聲,開始脫下身上的衣服。
“還有他,也給我拔下來。”
牛宏用木棍一指那個已經倒地昏迷的假公安,冷冷地說道。
“好的,我馬上。”
那名假公安答應一聲,在脫掉自己的衣服之后,開始幫自己的同伴脫下衣服。
二十分鐘后,牛宏手托著兩套公安制服,用半截木棍一指。
“小子,今天我先放你倆一條性命。
回去告訴那個姓周的,最好給我老實點,再敢來惹我,新賬舊賬一起算,他也就算是活到頭了。”
脫了衣服的兩個假公安被夜晚的寒冷凍得直打哆嗦,哪里還有力氣回應牛宏,只盼望牛宏能早一點放他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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