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也隨著這段疼痛的離開而消失。
“我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好。”
等回到班里。樓藏月便朝他偷來目光,出聲道:“你哥開竅了?”
“誰知道呢。”
林既白剛坐下有又立馬抬起腦袋:“你問我哥干什么?你喜歡他?”
“滾。”
“哦。你還讓我滾。”
“不想跟智障說話。”
一下午的時間恍然過去。
晚飯的時候,林既白又抽風,端著餐盤啪的甩樓藏月面前,“寡人寧斯不收嗟來之食。你不要用這種方式羞辱我。”
“那你不拿我的卡去消費不就得了”
“是你逼我。”
話還沒說完,林既白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
他想淡定的把臉擺正,手啪的拍在餐桌上,一個沒留神,餐盤順著他的力道打翻在地。
剛要順著臺詞罵的林既白突然頓住,完了。
他身子一抖,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眸,“我說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
啪。
又是一巴掌。
這巴掌狠戾的給林既白扇的一趔趄。樓藏月壓根不想聽林既白解釋,只一味地訓斥道:
“蹲地上吃完。吃不完我就喊人扒著你的嘴強行灌。”
“我”
林繼海還沒說完,他哥就蹭的不知道從哪冒出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間隙就扒著他的嘴,往里扔了個藍色藥丸。
“哥不想心疼你了,哥也很疼。”
他無視樓藏月好奇又帶著審視的目光,直接搖著他弟的肩膀道:“哥以為你是被欺負,結果你大爺的真是欠抽。自己受著吧,告辭。”
說完就走。急匆匆的來,又急匆匆的離開。
整個插曲不超過兩分鐘。
林既白感受著身上又傳遞來想疼痛感,他才恍然發覺原來他哥給他整的那什么道具。
可以直接交換二者身上的傳感。
譬如疼痛。
他默默蹲下身,剛要不顧形象的伸手抓飯吃,后脖子就被人拎著往后退。
又是他哥。
他哥甩手丟過來兩條大黃狗,對著林既白訓道:“你不會動腦子嗎?狗犯錯,主人訓狗,讓狗吃被狗打翻的食物。你不會真找狗來吃啊。”
一如既往地。
林墨白罵罵咧咧完就走。
徒留林既白在原地發愣。等回過神,他才蹭的站起來,盯著自己老婆不可置信道:“我哥剛才說什么?”
“說你是我的狗。現在清楚了嗎?”
樓藏月無語一瞬,抬手又把飯卡扔到林既白手里,“去吃飯吧。再打翻,我就真摁著你的腦袋讓你吃了。”
“又羞辱我。”
“滾。”
等他打完飯回來,原地只剩下了兩條狗直勾勾的盯著他眼里的飯。
“哥”
“欸,哥來了。”
林墨白驟然出現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致的盯著他。
“怎么了?我愚蠢的弟弟。”
“把狗牽走,還有,我老婆去哪了。”
低眉牽好兩條狗,林墨白抬眸看著自己弟弟回應道:
“她現在并不承認是你老婆哦,請注意稱呼。還有這可是救你于形象危機中的神,不求你感謝,但求你不嗶嗶。感謝我好嗎?”
“對不起。哥哥。還有”
林既白低下眸子,去摸大黃狗的腦袋,“謝謝你們兩個狗神。我宣布你們就是最棒的。”
“還有我哥也是真的狗。”
“啥?你要這樣,也怨不得指揮官扇你。”
他弟弟是真的越是來越放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可能他太慣著林既白,給人養飄了。不過,也挺好。
林墨白勾唇淺笑:“她不要你了,她回家了。聽說直接請假到了六天后副本結束。”
“怎么可能。”
“欸,你還真別不信。惡毒女配嬌氣一點怎么了,人家因為不順心的事兒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點都沒有違背人設。”
“你把我送她家兼職。”
“擱我這兒許愿呢?”
林既白把飯放下,作勢就要朝他哥跪下。林墨白先一步抬腳往上提他彎下的膝蓋,冷聲道:“答應你不就是了,怎么這么沒骨氣。”
“跟哥不用講骨氣。”
“哦。”
林墨白懶得看他弟,無語的讓開點位置,“先吃飯吧,哥陪你吃飯。你明天去她家兼職家教。”
“中。”
#新的一天很快到來。
樓藏月瞅著突兀出現在她家客廳的男人陷入沉思,轉而道:“你是被欺負傻了嗎?我都躲著你了,你還敢來惹我?”
“嘰里呱啦說啥呢,是阿姨邀請我來給你做學業補習的。”
他氣定神閑的理了理發白的校服,淡定的朝樓藏月走去,“請放尊重點,我的大小姐。”
“神井。”
“阿姨知道你這樣嗎?”
“我哪樣?”
“你說呢?還用問舉例嗎?不尊重老師,欺負同學”
得嘞,既然非要找死,那她也就不慣著了。
樓藏月抬手示意林既白打住,轉而道:“我補習課前要吃金縷閣的糕點,一樣來一份。哦對,還有南街小巷的好了,就這么些。”
“你報菜名呢?還有,我不是請來的仆人。”
“行吧,林老師,那你在這里等著吧。等我收拾好,咱就上課。”
“不用。我已經跟阿姨說過了,阿姨說讓你聽從我的安排。”
“嗯。”
終究還是沒爭得過嗎?
她這個惡女在家的人設是媽媽的乖乖女兒。
這下不得不聽了。
林既白跟在他后面,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不說話?”
“林既白,你最好說點漂亮話。”
“行。”
什么叫漂亮話,是多加些修飾語嗎?
思及此,他淡定笑道:“大小姐好大的架子,簡直太幽默風趣了。不說話真是可惜了大小姐這張巧舌如簧的嘴。”
“不會說話就閉嘴,沒人會歧視你是個啞巴。”
見樓藏月加快寄腳下速度,他也跟著加快速度,直白道:“有嘴為什么不說呢?光擺著像什么話。”
他只顧著嗆樓藏月了,絲毫沒想過接下的后果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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