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狼舔了舔破皮的唇角,他朝林既白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興致懨懨道:“怎么單我有?你不賞他一個?”
啪
“順手的事兒。”
見林既白也挨了一巴掌,他心思微妙起來,“也只有暴露本性,你才會高看我一眼。”
這什么跟什么?樓藏月靠到椅背上,懶洋洋道:
“你走錯頻道了。”
“是你沒有理解我的意思。”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從不壓制自己黑化值開始,他就在籌謀了。
瀕臨爆體死亡,老婆就會回眸看他。甚至在其他四位獸夫面前也是他有優先權。
他既然要,就要法。只覺得他學壞了,需要得到教訓。不然就要進局子搭上一輩子。
現在這架勢,不就是嫌他們吵給拎出來訓嗎?
早知道就不聽這個蠢貨的了。
“嗷嗷嗷!”
“閉嘴。”
“你當你是我主人啊,說閉嘴就閉嘴。瑪德,痛死小爺了。”
灰狼嚎了半天,最后硬是把樓藏月給招來了。
她還以為灰狼掉下去了,結果就是賣慘。
于是乎,她干脆直接讓觸手給他們兩送到地面。
“乖乖呆著,等舞會快開始再滾回來。”
聽到老婆的傳音,兩人動也沒動。就在地上躺著,望著夜空發呆。
林既白想不通為什么事情變成了現在這個模樣。
灰狼想不通為什么自己當時要從那個緊閉室里出來。如果沒有出來,他或許會多擁有老婆一會兒。
“誒,你說,我們跟老婆還會有明天嗎?”
灰狼好奇的問道。
他覺得應該會的。畢竟老婆還愿意管他們。
“難說。”
林既白是有些悲觀刻在骨子里的。他雖堅定,但也只是堅定。
他以往也設想過今天的局面。大不了就看著喜歡的人跟其他男人談情說愛,又或者他們之間會有一個小孩子。
沒關系。
時間還很長,他圖的不過是樓藏月這個人。
只要樓藏月有回心轉意的跡象,他就又可以抱到了。
“你不會死乞白賴的掛她身上嗎?”
黑狼疑惑,可身邊的人突然扭過臉來,語氣嚴肅道:“那是騷擾。你不應該這么做。如果我的喜歡會成為她的負擔,那我就真成了畜生。”
“好吧。那如果她真不要你了,你怎么辦?”
“我會更專心搞事業。名利我都要。如果她有天累了,撐不下去了,我正好能頂上。”
“知道了。你是石頭型人格。”
“去你的。我這叫機會永遠留給有準備的人。”
經過這一遭長談,黑狼的怨念少了很多。
他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不是主人格了。他沒有像主人格一樣高的道德感。
灰狼太自我了,他只會不尊重人的搞強制。
惡心,痛苦,無趣,如果這些是他帶給喜歡的人的,那被他喜歡上還真是個麻煩事兒。
他果然是畜生。
等到點后,三人齊聚頂樓。
主位上依舊是樓藏月。
林既白跟灰狼帶著面具一左一右的站在她的椅子后頭。像是騎士。
剩余的38位考生見時間到了還沒有林既白的蹤影,以為林既白被這大小姐弄死了。
他們心驚膽顫的坐在兩邊的椅子上,暗想接下來到底是什么關卡。
“歡迎各位客人齊聚這里,舞會即將開始,請帶好你們的舞伴,在音樂唱響時起舞。”
“舞會一旦開始就不能結束,望周知。”
是跳舞不能停下吧。
角落里站出來一位嬌俏的少女,她淺笑著,“我要舉報你們拿活人獻祭。”
突如其來的打斷,讓樓藏月眉頭微蹙。
不過也沒怎么,她淡笑道:“這位小姐何出此?我們古堡的好客是出了名的,是十里八鄉都知道的事兒。
怎么可能拿活人祭祀。再說了,舞會跟活人祭祀又有什么關系?”
“舞會一旦開始就不能結束。是因為獻祭儀式不能被打斷吧。”
女-->>孩擺著手,自信的往前邁著步子,“等跳到太陽升起,我們死,你爹生。我們腳下的絢麗圖案壓根不是什么華麗的裝飾,而是陣法。”
“我說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