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家盡情享用吧,待會兒還有場舞會,希望各位玩的盡興。”
相信她已經提示的夠顯眼了,少吃點。
樓藏月吃飯的同時還不忘來回瞥一眼在場的人。
這個副本應該不只是給她一個人規則吧
如果只有她知道的話,那就很麻煩了。
在她分神的瞬間,砰的一聲。
在場客人還剩三十九位,祝您好運。
她抬眸瞅向事發地,好幾人身上都染上了剛那位爆炸所噴濺出的血霧。
樓藏月輕點了下腦袋,抬手示意侍從帶這些人去換洗。
“小事而已,不比驚慌。大家繼續。”
膽子小的人已經開始拒絕服用自己身前的食物,她們猜測人體爆炸跟食物有關。
又或者是吃飯的姿勢。
剛那個人吃的動作或許不太雅觀,太著急了些。還是全場唯一一個用左手拿餐具吃飯的。
或許吧,但是她們不敢賭。
后面越來越多的人放下了筷子。
她們進來的時候,就收到了邀請函,上面寫著這是靜寂晚宴。
尖叫,大聲講話在這里是不被允許的。
她們只能強壓下內心的恐懼,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較大的聲音來。
樓藏月身側的一位少年低著眸子,問道:“請問樓小姐身邊缺伴侶嗎?”
“跟你有什么關系嗎?有夫之婦的人就不要亂吠了。”
“抱歉。我沒有伴侶,我是來找我的伴侶的。”
“知道了,這兒有個神經病。把他請出去。”
樓藏月抬手示意身后的仆從上前,仆從剛說完“是。”
那少年忙道:“對不起,是我唐突了。樓小姐。請您寬恕。”
“行。不用請出去了,就在這兒,十鞭子。”
“是。”
以為改變了容貌她就認不出來他了嗎?
林既白,你未免也太自信了。
少年被拽了出來,被兩位侍從壓著肩膀背對著小主人跪下。
樓藏月嘖嘖兩聲,出聲示意那兩人松開他。
“規矩你也都知道。不想死就老實受著。”
“是。”
她擺手,侍從手中的鞭子便跟活了般自動飛到少年身后,高高揚起,厲聲落下。
飛濺出的血液不經意間沾染到了樓藏月的裙擺。
她再次抬手,那鞭子也就卸了幾分力。
在少年眼里,他以為是主人心疼他。
其實不過是主人嫌他臟罷了。
十鞭子過后,在場的客人也沒一個敢抬頭的。
唯一一個跟關鍵人物搭話的還被罰了十鞭子。那他們呢?
不是說小主人會提示她們規則嗎?
“謝主人賞。”
少年轉過身來,白著一張小臉,抿唇道:“對不起。”
“閉嘴吧你,接下來我都不想再聽到你說話。”
“好。不好。”
“”
樓藏月踹了他一腳,讓他起來坐好。少沒動彈,像是聽不懂人話,反而順著這一腳直接躺在對方膝上。
“主人,你別不要我。”
“”
樓藏月默默抬手,幾名侍從三下五除二的就把人拉開架著。
她不理解為什么林既白這個樣子,為了對方不耽誤接下來的工作,樓藏月站起身,“我先行一步,處理點事情。你們隨意。但請在凌晨四點四十分準時抵達頂樓。謝謝各位。”
“哈哈哈哈,沒事沒事。”
“再會。”
樓藏月側眸一個眼神過去,那侍從便松開手里的林既白。
她抬步離去,林既白后腳跟上。
等到了五樓自己的臥室,門剛關上。
少年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雙手環抱住對方的腰腹,啞著聲音道:“求你。”
“站起來。”
“求你”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林既白動作一頓,不情愿的站起身來,低著頭。沒再說什么。
樓藏月往哪走,他就跟到哪。
對方在靠窗的沙發上坐下,他就在旁白站著。
“坐。”
“你說的,犯錯的人不配站著,更不配休息。除非他得到了教訓。”
林既白聲音有些悶悶的,他知道自己裝不了。
就憑老婆能隨時隨地讀他心,他就一定會被認出來。
“所以呢?”
“我你能別對我這么冷漠嗎?”
“你配嗎?”
林既白臉色更白了些,他囁嚅著唇,好半天,才沒底氣的小聲道:“你說過永遠不會丟下我一個人的你不能食。”
“那我還說再讓我看見你,我就殺死你呢。”
這下,林既白不說話了。
倒是樓藏月輕笑出聲,一腳踹到他的小腿上,“不是說自己不配站著嗎?那你就跪著。”
“好。”
剛跪好,老婆的腳便踩上他的肩頭,順著那股力道。
林既白跪趴在地上,額頭緊貼著毛絨地毯。
他唇色發白,細小的汗珠從他額頭滾落。順著他的臉頰砸落進地毯里。
刺啦刺啦的聲響在房間里頭回響起來。
是老婆在撕他被抽破的上衣。
冰涼的觸手貼上他背后的鞭傷時,他疼的身子來回發顫。
“別亂動。你是想滾出去嗎?”
“對不起。”
可生理性的反應是最難控制住的,少年只能強行壓抑著自己,可痛感還在加劇。
他顫著聲線,隱約帶著點哭腔道:“求您別趕我出去。我拿鞭子抵,好不好?”
“”
樓藏月搞不懂林既白哪來的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構思,他嘴里的每一個字符都把她這個人襯的可壞。
“林既白,你能不能有點骨氣?”
“不能。”
不賣慘,不裝乖,那他還怎么讓老婆把目光重新放回他身上?
他可沒忘記還有歐略加那個家伙在等機會。
“又想什么呢?你工作做完了?”
“分身在弄。我把要緊的處理完了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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