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在找他嗎?
這來回打量的眼神,是生怕那個大傻叉注意到嗎?
天殺的,還他老婆。
啊啊啊啊啊。啪的一聲,林既白神情恍惚,直接倒了一下去。保鏢默默一腳給狗踢床底。當什么都沒發生過。
聽到奇怪的聲音,樓藏月麻溜的看過來。
保鏢推了推自己鼻翼上的定制墨鏡,風輕云淡道:“抱歉,小姐。我腳癢,本來想撓撓的,結果用力過度給踹床腿上了。對不起。”
“沒事”真的嗎?
她咋這么不信呢?
邊上的樓昭月神情沒有什么變化,她握著樓藏月的手微緊。
樓昭月側目看向那名保鏢,冷著聲道:“再有你就自請離職吧。”
啊,這么嚴苛的嗎?
她立馬擺手,笑道:“沒事的姐姐,這不人之常情嗎?哈哈,那啥,你見過一只狗嗎?白色的。還是個卷毛。”
嗯還在想那個男的嗎?
那個男的也沒多大實力啊,她什么會喜歡上這樣的人?難不成樓藏月就是喜歡小白臉?
雖這么想的,但她還是彎唇一笑,手指把玩著樓藏月的頭發,漫不經心道:“不懂規矩的就是要丟掉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只是這狗妹妹是在說的自己嗎?我只見過你那樣。”
什么?
靠嘞,她就知道。這大小姐啥也知道。樓藏月估摸著這位大小姐應該有什么技能,可能是聽力特別敏銳啥的,也可能是別的啥的。
反正好厲害。
總感覺什么都玩不過這個人的感覺。
棋子嗎?那很有意思了。
看著樓藏月憋紅的臉,樓昭月沒忍住輕笑著伸手去逗弄她的臉蛋,“怎么了?我還以為你喜歡變小狗玩呢。”
“我靠嘞。”
講真的,她現在真的想找個地縫鉆過去。
“躲什么?過來加個好友,以后需要什么就跟我開口。我會盡力而為的。”
“好。”
運氣果然是實力的一種嗎?天上真的會掉餡餅嗎?
樓藏月深吸一口氣,她捂住自己的手環位置,緊張道:“為什么?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或許因為我們以前有過羈絆吧。又或者,你太干凈了。”
干凈,又是干凈。
說的到底是什么干凈。跟丫頭一樣神神叨叨的。
見樓藏月愣神,樓昭月直接薅著人的手腕就給拽來了。兩胳膊相撞,好友自動加上。
她勾唇淺笑,“好了,既然約定已達成,也時候說再見了。”
“啊”可是我的任務也沒達成啊
老宅里隱藏的秘密估計就是那個棺材的事兒。
可她連父親的面都還沒見到,怎么讓父親改觀?
一項沒完成,她就出不去啊。
樓昭月像是知道她在思索什么,便緩緩起身道:“跟我來。”
“得嘞。姐姐要帶我去哪。”
“去去揭開你想知道的真相。”
大小姐微側過頭,神情莊重,昏黃的光暈給她渡上一層神秘的氛圍。樓藏月呆愣片刻,抬腳跟上。
保鏢沒動,他們在原地繼續守著床底昏睡的林既白。
為了不妨礙大小姐跟小姐的相處,只能出此下策了。
樓藏月其實知道林既白在哪,她早聽到了愛人的心聲。如果這個大小姐真要害她們的話,是不可能讓他們蹦跶這么久的。
她跟在樓昭月后頭直抵走廊盡頭,拐角處是像黃金籠子一樣的電梯。
兩人一同上去后,樓藏月內心的突然多了幾分忐忑。
身后的觸手也蠢蠢欲動。
樓藏月不知道這是什么情況,但樓昭月一眼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還在防著她嗎?
等等,不對樓昭月抬手搭上對方的肩膀,連人帶她一同傳送回了一樓大廳地面。
樓藏月喘息片刻,抬眸問道:“怎么了?姐姐。是嫌電梯太慢了嗎?”
她搖搖頭,回應道,“不,是他要害我們。”
“誰?”
“你的父親。”
“啊。”
那個父親想要弄死他倆?這不對吧,難不成有別的私生子女?所以就不管他們的死活了?還是說是同歸于盡?
樓藏月一時間沒能想明白。
但是樓昭月在啊。她輕嘆一聲,眸色認真道:“你想親眼見證還是只聽文字敘述。”
“后者吧。快些。”
“行。你父親就是個生物學變態。他做各種人體試驗,甚至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不放過。我是他最完美的實驗體。而你”
她怎么難不成她也是等等,這個副本是編的,還是所有的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
事情走向怎么越來越不對勁了。
樓昭月湊近她,眸色漸深,“而你是照著我的研究數據,培育出的第二完美的實驗體。他或許還有點良心吧,沒有在你身上施加更多的研究。”
“可這并不妨礙他是個煞筆。”
樓昭月轉過身,邁步往前走,“如果你不舍得的話,我可以去替你解決掉他。反正他老了,記憶也模糊不清。我易容假裝你就行了。等任務成功,你就離開吧。”
鬼使神差的,樓藏月說了句,“好。”
可剛說完她又有些后悔。
身后的觸手比她更先一步飛過去搭在對方手腕上,對方回眸的那一瞬間。兩人都被傳送至了地下室的負三層。
看著周邊琳瑯滿目的各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樓藏月內心大為震驚。
她不敢想為什么還會有嬰孩被迫參與其中。
樓昭月瞧著自己好妹妹的神情,也沒說什么,只默默補充了句,“我一個月大的時候就已經成為試驗品了。你比我晚一些。你那時候七歲。”
“這叫晚一些嗎?”
“還行。反正都過去了。也沒什么好怨的。”
樓昭月從腰側掏出手槍,想了想,她便把手槍扔給了樓藏月。溫聲道:“別怕,這一切很快就會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