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略加這個惡人最會裝了。
當年就搞不懂為什么歐略加能輕而易舉的勾搭到姐姐去他那。后面調記錄才知道是以小孩模樣接近姐姐的。挺有意思。
現在又打算死灰復燃嗎?可當年他憑的小孩賣慘,現在又想怎么做?
尤斯揉著她的腦袋,輕聲道:
“你為什么不想我呢?”
“怎么會?我沒有不想哥哥。”
這樣嗎?可你的心里告訴我并不是。沒關系,你騙我,我也信。
尤斯安靜下來,手上的動作跟著停下。意識到不對勁的丫頭忙扭頭看他,歪頭問道:“哥哥怎么了?”
“沒事。”
“好,我會等哥哥想說的那天的。哥哥什么時候想說了就來告訴我。”
不會有那天的。
騙我也沒關系的。只要你一直騙我。尤斯接過幾大烤串想繼續投喂丫頭。卻見丫頭低頭拿紙擦了下嘴巴,隨即招呼他低下頭來。
雖然疑惑,可他還是直接照做了。丫頭親了下他的側臉,安撫道:“我會一直等哥哥的。”
“好。”
樓藏月把這邊兩人發生的事兒收進眼底,她算是知道為什么小丫頭沒有崩潰了。明明那樣一個敏感的孩子尤斯也很好。
這兩個人一定要幸福一輩子啊。
黑龍總覺得缺了點什么,在空間里一陣搗鼓后,扔出來幾框子菜跟一把刀。
光吃肉不行,多少得配些菜的。解膩。
紅毛狐貍注意到后,跟著開始把肉跟菜合起來串,給烤串多增一些風味。
白蛇也跟著有樣學樣。雖然它不太喜歡吃。但是,老婆肯定會喜歡的。說不定會因為解膩后多吃些。對,就這樣。
等眾人吃飽喝足后,尤斯便帶著丫頭走了。美名其曰:“黑夜是你的考核,我跟丫頭是敏感人員不方便多呆。”
得嘞。吃的時候咋不說自己是敏感人員。
樓藏月站在床邊,看著床上把自己剝的干干凈凈的灰狼版林既白,她忽的就悟了。這一關一定是色誘。
她跟著躺在旁邊,用被子給人裹住。
“來吧,寶貝。別凍著了。”
“我不冷。”
灰狼露出兩只毛茸茸的耳朵,無辜的上下翻動著。他想要老婆。很想。
老婆輕拍了下他的臉,低眸親了上去,“乖,如果你凍到了,我會心疼的。”
樓藏月伸出食指豎著放在了對方紅潤的唇瓣上,看著看著,灰狼便抬起頭想要親她。她腦子一抽,往后躲了一下。
反應過來自己剛干了什么的時候,灰狼直接摁著她的后腦勺開親。
等親夠了,他便熟若無睹的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唇角。那是剛剛逼老婆太急,被咬的。還好咬的不是舌頭。
騙你的,就算咬那里。他也會很爽。
再次獲得呼吸后,樓藏月一巴掌呼了過去。吐槽道:“你傻逼嗎?我不需要呼吸嗎?再只顧自己開心,我就把你腦袋扔到十萬八千里外喂魚!”
“我錯了嘛。”
挨過扇的小狗委屈巴巴的再次湊過來,乖順的等待下一巴掌。
可看著那降低的黑化值,樓藏月泛起的輕微燥意被瞬間撫平。可灰狼還以為老婆被氣的壓根不想理他了。便輕聲道:“大不了你把我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反正我不會死的。”
“去你大爺的,我可沒那么殘暴。”
“喂魚也沒見多仁慈”
“閉嘴。”
樓藏月再次把食指壓在對方唇上,接著道:“你有繩子嗎?”
“有啊。”
隔壁擠在一起偷聽墻角的眾人:玩的真花。
可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這到底是獎勵還是懲罰。
灰狼兩只手腕被繩子綁在一起放置在頭上。還被老婆伸手壓著。而老婆的另一只手在無差別的攻擊他。行吧,也可以說是玩弄。
為什么?
他好可憐。誰來救救他算了,別救了其實這樣他也愿意。
『恭喜宿主成功讓灰狼的黑化值降至50。請宿主再接再厲,加油哇!』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他身上都起了一層薄紅啊。
『那是羞的。又不是疼的。』
可他好可憐,眼尾都憋紅了。可憐巴巴的看著我,還隱忍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那是爽的。』
像是無力吐槽,又或者玩心跟著起來。那空間靈跟著道:『你可以再惡劣些的,主人。』
為什么?他真的不會哭嗎?
『不會的。就算是哭,那也是爽的。而且,他建模這么帥,你就不好奇他哭起來什么樣子嗎?』
行。你還真別說。
這樣一下子就調動起她的惡趣味了。
她先附身親吻獎勵了一下林既白,隨即調侃道:“不是會叫床嗎?我聽聽。”
“我錯了,其實我不”會。
“噓,我不想聽到你嘴里吐出拒絕我的話。”
“好。”
老婆的指腹順著他的喉結跟著滑動,帶著點微弱的癢意。他思索片刻,直接變幻成灰狼本體,隨著身體的縮小變化。他自然而然的掙脫開那個繩子。
趁老婆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他麻溜反壓而上。
可理想很豐滿,現實很凄涼。
在他撲過來的一瞬間,老婆精準的揪住了他的后脖頸。挑眉道:
“干什么?反了天了你?”
灰狼嗷嗚的叫喚兩聲,結果被老婆扇了一嘴筒子。他立馬轉變為小聲的哼唧。四只爪子無力的垂著,尾巴卻還在左右來回亂晃。
“老婆”
“又裝可憐?”
“沒有”
當著老婆的面,他默默放大自己的身軀,省的自己懸在半空。見老婆沒阻攔他,他便越變越大。
聽墻角的白蛇看著架勢直接嘀咕了句,“再變大會把老婆壓死的吧。”
聽這話,灰狼又麻溜的縮小。樓藏月就這么看著自己的老婆一會兒大,一會兒小。跟鬧著玩似的。白蛇也不躲了,它順著床一點點的爬到老婆的腳踝,隨意找個舒適的地方就開睡。
樓藏月也沒這么管。任由他去。
其他三位見白蛇安詳的躺好了,便跟著想一個個都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