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他原本就是要把這位置弄個這個丫頭的。
只不過他想要丫頭背負罵名罷了。來一個極致的be劇情。
不曾想,不曾想。死丫頭背后有勢力。
樓藏月特別豪邁的朝皇帝揮了揮手,笑嘻嘻的拉著愛人轉頭就走,“嘻嘻嘻嘻,等我好消息啊。”
“去吧去吧。”
死丫頭,看他待會不換個身份,往死里整她。
在合理的范圍內,尤斯是不會計較這些的。畢竟這人又不是尤斯喜歡的人。尤斯喜歡的是她妹妹。只要不害她妹妹就好了。
樓藏月并不知道這些彎彎繞繞。
她只知道這狗皇帝不知道為什么開竅了,這背后估計可能是丫頭他們干的。
沒辦法,半個時辰前。這狗皇帝還在說,你一個公主,上什么戰場?去等著被人俘虜嗎?
啥啥啥之類的。
確實是啊。千嬌百寵的公主。基本去哪都要做個轎攆的人,怎么可能會適應戰場的環境。那真是分分鐘鐘被俘虜。
于是乎,身后皇帝還補了一句。
“被俘虜了,可別指望著我救你。其實你被俘虜了也正好省的我舉國大張旗鼓的送你去和親。”
“我這輩子都不會受之于人下。”
“那你也得有這個實力,祝你好運。”
當然。如果她沒有這個實力,她也會盡她最大的努力去使自己自由。
副本中的這個身份,某種意義上是悲哀的。一輩子干的事兒好像能濃縮成兩個字,‘茍活。’
林既白牽著老婆的手,安撫道:“有我呢,我們一定能平安回來。”
“嗯哼。”
狗皇帝給的這個令牌,手環上提示說。
這個令牌,是在找到將士們后拿出來用的。令牌到,如陛下親臨。手持令牌者,如同帝王。
四人組很快匯合。
副本要求,考生只能靠自己。國家沒有多余的兵派給他們。
更何況對于上位者來說,這只是一場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死就死了。國家不缺這一個公主。更何況是打死都不聽的。
四人各駕駛著一匹馬,拿上行李奔赴邊疆。
尤斯不明白為什么丫頭那么興奮。這是一場與死神相較量的賭約。但凡有一點差池,她姐姐的命就沒了。
而他們,雖然可以復活。可疼痛卻是實打實的。
當然啦,除了這位逆天的林既白選手。
“尤斯,為什么你不專注看路?是我臉上有路嗎?”
“我的馬很乖很聰明。他會自己看路。倒是你,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沒有看路。”
“我的馬也很乖啊。”
尤斯雙手抱臂,嘆出一口濁氣,“死丫頭就會亂叫。”
“蠢貨就知道亂嚷嚷。”
“喲喲喲喲喲喲喲,你的形象去哪兒了?”
“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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