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既白依舊跟老婆單獨一個轎子。
他黏膩的抱著老婆的腰,跪在老婆腿間。
“你說啊,說你會愛我一輩子。”
“行。我愛你一輩子。”
“我是誰?”
“林既白。”
“你是誰?”
“你爹。”
“”
林既白勾唇淺笑著,笑意不達眼底。他倒是不知,老婆竟然想當他爹。老婆想去變性嗎?
那很好了。他可以委屈一下自己。做小。
沒什么大礙的。反正都一樣。老婆愛他就行。
想著,他便身子往前傾,彎著腰,佝僂出那好看的身形。
“那我也可以做小。只要你發誓從今往后只有我一個。”
“想什么呢?”
樓藏月不知道他的腦回路怎么轉動的。但是她知道,這人腦回路絕對不正常。還特別跳脫。跟之前展露的那面很反差。簡直一點關聯都沒有。
不過她真的好喜歡。誰懂?遷就你,愛戴你,喜歡你,托舉你。
看著蹭蹭上漲的好感值,林既白又爽了。
看來老婆是個嘴硬心軟的。她喜歡吃這套。但是好像確實沒有要跟他玩四哎的意思。
那也省的他練了。
他依偎在老婆懷里,安靜的讓老婆玩弄自己的頭發。
“沒什么。只是想告訴你,你喜歡的樣子,我都會去努力去做。別丟下我就行。”
“不會的。我樓藏月永遠不會丟下林既白。”
“好。”
誓有時候真的很美好。雖然很虛幻,但是在那么某一瞬間,確實是讓人感到長情。
在未來某一瞬間想起當初的誓,大抵還是會心動的。如果今非昔比,舊人分離,相看兩厭。那就很諷刺了。
可那也不意味著,當時的她,并沒有喜歡過他。
丫頭那邊互相伴著嘴。
尤斯扇著扇子,語氣輕佻,“死丫頭勁兒真大,都腫了。”
“你自找的。誰讓你嘴賤。”
哦。真小氣。又不是不讓扇。干嘛這么兇殘。他又不是什么很賤的人。不可以這么對待他。他是最棒的寶寶。尤斯拉起丫頭的手往自己紅腫的側臉上碰,嘆息道:
“我把牙齒漏出來透透風不行嗎?死丫頭盡給自己貼金。”
“誰給牙齒透風還說話的?”
“嗯誰規定不能說話了?就算有,那我做第一個打破的不行嗎?”
“行。尤斯哥哥臉皮真厚。”
她順著尤斯的手掌的方向輕輕按揉著對方的臉蛋。剛剛,她確實有些意氣用事了。也不知道這樣在乎面子的尤斯會不會有一點不喜歡她。
那很算事了她。
“臉皮再厚也架不住蠢貨扇啊。”
“哥哥你又開始了。”
“咋,我挨都挨了,還不允許人嗶嗶一句啊。”
看著尤斯那張滿不在乎的神情,丫頭莫名又想再來一次。好在某人未卜先知。另一只空閑的手也被他攥住手腕,輕嘆道:“死丫頭這么不穩重,也不知道會讓哪個煞筆倒大霉。”
“嗯。也是自己罵自己上了。那很好了。尤斯哥哥。”
“哦。有我是你的福氣。有你是我的負氣。”
“行。那哥哥也不介意臉皮再厚點了。”
“不行。我只有這一張帥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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