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嗎?他連備胎都不是?林既白垂下眼簾,看著老婆的裙擺發呆。跟eo受委屈又不敢說的小孩一樣。
樓藏月忍住想要笑的沖動,接著道:“我只有一個小白。也只要小白這一個。”
那他是不是可以取而代之?
啥?取而代之誰?樓藏月人都麻了。不會是要把正主取代吧?可是在她眼里,這些個林既白都是一個人。不分彼此。
后面林既白很安靜,沒什么心理活動。樓藏月也就暫停了這項技能。
她閉上眸子,往林既白懷里靠,“到地方了喊我,我睡會兒。”
“好。”
#
“尤斯哥哥,你從哪整的這么丑的娃娃?”
“什么娃娃,那是荷包!死丫頭,說話好聽點!”
尤斯氣急敗壞,伸手想要拿回那個丑丑的荷包。丫頭靈巧的躲開,手腕輕晃。荷包的吊繩順著她的動作在半空中輕輕晃著。
“哥哥,哪有人送出去的禮還要收回來的啊。”
“我你說它丑的。”
“可不是哥哥說,是自己在外邊店里買的嗎?我也是怕哥哥被人騙了。你說對嗎?”
丫頭低眉把荷包掛到自己腰間,抬起腦袋,笑著張開雙臂,“來抱抱,尤斯哥哥最棒了。”
可他湊近擁抱時,卻聽到耳邊傳來的一句,“尤斯哥哥是小騙子。”
他不語,耳垂只是一味地發紅。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手指勾住丫頭的腰間纏繞的軟鞭上。
“我記得某人說,要是某天讓她逮到機會,一定把我抽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越往后,停頓的時間愈長。像是審判,對丫頭而。無意是翻黑料。幼稚的語句她現在聽不得。更何況是她本人自己說的。
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丫頭懲罰性的在尤斯腰腹間輕撓了幾下,尤斯被逗的下意識往后退。
卻被丫頭逮著機會,明目張膽道:“哥哥這么討厭我嗎?連我的觸碰都這么抵觸。”
“你在說什么屁話。能別亂造謠嗎?誰還沒個下意識的反應了?死丫頭。就知道亂叭叭。”
“哦。你也說了下意識。”
“行。正常的生理反應都不允許了是吧。”
剛想著要怎么搞回去,丫頭就揮手劃開他的上衣擺。
感受到皮膚上的溫良,他嘆息一聲。兩手上舉做投降狀,無奈道:“我錯了。”
“錯哪了?”
“不該跟一個沒有理智還沒有同情心的的煞筆犟。”
“罵挺臟。”
尤斯這兩天被丫頭慣的有點不知所謂。比以往都要本性暴露。原本的幽怨自卑小男孩,一下子變成了陰陽家犟種。
丫頭索然無味的收回手,雙手抱臂。抬眸,意味深長的道:“你猜我有沒有給你下蠱?”
“喲,看不出來。死丫頭還是個絕命蠱師。”
“去你的。”
“哪里?我的心臟嗎?”
說著,尤斯就握住丫頭的手腕,往自己的胸口那伸,“想去就去,畢竟它每次都會因為你而劇烈的加快心跳訊息。你也該可憐可憐它了。”
“哥哥是在說你自己嗎?”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