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麻煩了。
“殿下千安。奴,小白,見過殿下。”
“青青,你去請個太醫來給小白看看。”
樓藏月揮手便把一等丫鬟派去找太醫。她上前走近,眼底劃過幾分心疼。伸手就要扶起地上的人兒。
誰料對方不動聲色的避開她的接觸,低眉垂淚道:“奴身上臟,謝殿下憐惜。奴自己起來就好。”
“裝可憐?”
“?”老婆這么直接的?咋沒人告訴他一聲?那他還咋演。他沒有痛覺。剛哭兩聲已經實屬不易了。
“自己起來,等太醫來給你診治。”
“喏。”
要不要裝一下艱難起身啊?他想著,也就那樣做了。可他演技過于拙劣。樓藏月都懷疑他身上的血腥味是不是別人的。
她擰眉轉到林既白身后,嘖嘖兩聲,“疼的跟假的一樣。你是沒有痛覺嗎?”
“你怎么知道?”
“行。沒事。”
怪不得混成第一了。痛覺都沒,別人跟他打個毛線啊。你以為對方意志力堅強。再痛也面無改色。實則壓根沒感覺。
樓藏月輕嘆一聲,“好孩子,等太醫給你看好了。再來找我。”
手環已經檢測到御花園方向有價值一百積分的物品了。她得去找找。
?
不必吧。
他也要去。他站起身,勾住老婆的手。“我也要去,帶我走。好不好?”
老婆還沒說什么呢,一鞭子就抽了過來。
“你這么敢對殿下不敬?”
“我”
“去你大爺的,你倆都給我閉嘴。”
樓藏月奪過長鞭,對著那宮人反手一鞭。惡劣道:“你真該好好練練了。”
“那血都濺本宮臉上了。誰教的你。滾回去重新訓。”
宮人惶恐的跪下,渾身發顫。鞭子啪的落在地上。他沒敢抬眸看什么。只一個勁的道歉,說“奴知錯。求殿下恕罪。”
樓藏月懶得管他,牽著林既白就往太醫院那趕。
半路嫌慢,一甩手,扔出傳送水母。水母的觸手在空中輕輕一弄,扒開條霧藍色的空間裂縫。
兩人直抵太醫院。
太醫瞅著這兩人沒說什么,帶著林既白便前往后屋屏風后面。公主被提醒著坐在外頭的貴妃榻上等候。屏風里頭,王太醫安靜的給這位公主帶來的奴隸偷摸傳過去皇帝的信條。
林既白看了兩眼就燒掉了。
他不想背叛自己老婆。更不想老婆和親。他要把老婆送上高位。權利在自己手里才最可靠。尤其身為公主。更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
王太監略有不滿,就這種態度。也不知道陛下是怎么想的。換成青青。都比這奴才強吧。更何況,這奴才還是個質子。
“別忘了,你對陛下的承諾。”
“知道了。”
樓藏月那邊監聽著兩人內心的活動。她面不改色的抿口茶,神情淡然。這皇宮果真是吃人的地方。吹捧當擋箭牌嗎?有意思。刺殺皇帝好像有點不孝啊。
她得去找找母族那邊瞧瞧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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