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容晏憋屈地回到王府,屁股還沒坐下就摔了一套茶具。
    他氣到發瘋,“到底是誰干得?”
    “哈哈哈!”聽到英王被罰閉門思過,齊王高興地從椅子上跳起來哈哈大笑。
    “他這叫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不僅被父皇責罵還把楚家給得罪了。”
    坐在椅子上的顧祁山笑著輕捻胡須,“還是殿下聰明,派人在城中散播消息,否則皇上也不會這么重視。”
    齊王笑得渾身通暢,端起熱茶豪飲一口,“送上門的把柄怎么能不利用,這次蕭容晏算是栽了個大跟頭,就算父皇還想讓他繼續在軍營里待著,楚流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鎮國公府。
    臥房的窗戶已經打開,躺在床上被喂喝藥的鎮國公小幅度地轉過頭詢問宋今昭。
    “縣主,我身上的傷什么時候能好?”
    正在收拾藥箱的宋今昭抬頭對上他的眼睛,“你半個月之后才能下床慢慢走動,傷口愈合需要時間,加上你頭部有過出血,至少半年不能做劇烈運動。”
    “這么久?”鎮國公瞪大眼睛有些接受不了。
    拿著湯勺的鎮國公夫人眼眶微潤,表情又氣又急。
    “夫君你差點就死了,半年時間一點都不長,你本來就已經是半榮休,要我說干脆趁此機會致仕,反正家里有流云撐著,用不著你操心。”
    鎮國公年少時常年待在在戰場,成親晚、生子也晚。
    年過三十才有了楚流云這個兒子,如今已經五十多歲,加上又是武將,體內常年有暗傷,身子骨早就大不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