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好似被刀割掉一半,沙啞到漏風。
“你想干嘛?”
躺在被褥里面的下半身是什么情況孔婉如自己心里再清楚不過。
骯臟到不能見人,氣味連她自己都嫌棄,幾乎和糞坑無異。
掀開被褥等于將她最不堪的一面展示在別人面前,踐踏她的尊嚴,這和馬上去死沒什么區別。
宋今昭沒放手,相持在原地沉聲道:“夫人連死都不怕、還怕被我看?”
“醫者面前無男女,更何況我是個女大夫,你可以放心。”
孔婉如面色蒼白地凝視著宋今昭的眼睛,搭在她手腕上的手在不停地顫抖,好似連舉起來的力氣都快要用光了。
“你能治好我的病,讓我懷孕順利生下孩子?”
宋今昭咬緊牙關,很想質問她,女人生下來是不是一定要生孩子?
不生孩子會死嗎?
生一個還不算、還要再生一個。
如果始終生不出來兒子,難道一直生到絕經,沒有生育能力才會罷手!
可她也知道和這群古人說不清楚,她們的思想從小到大已經被定型了,尤其是像廖夫人這種茶毒太深根本改不過來。
“夫人不讓我檢查,我怎么知道你還有沒有救?”
孔婉如的目光移到廖熙雯的臉上,“熙雯你出去。”
廖熙雯櫻紅的嘴唇被咬的起皮,猶豫片刻后拉開房門走出去反手將門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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