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冤枉,這些東西根本不是奴婢的,我不知道它們怎么會出現在我的首飾盒里,肯定是有人栽贓嫁禍。”
孟鶴川伸手讓孟夫人退下,“那你倒是告訴我,是誰要栽贓嫁禍給你?”
云巧無助地晃動眼珠,遲疑的模樣令孟鶴川盛怒。
“我看你是滿口謊,取法杖杖責五十大板,勢必給本官問出實話。”
在場眾人紛紛大驚,五十板下去,這婢女肯定沒命了。
云巧聽到自己要挨五十大板,瞬間害怕地哭鬧起來。
“大人,這些首飾真的不是奴婢的,里面只有五十兩銀子是奴婢的,那是呂嬤嬤用來收買我的銀子。藥是呂嬤嬤親手下的,和奴婢沒有關系。”
不認識的下意識向左右兩旁人打聽,“誰是呂嬤嬤,孟府的下人嗎?”
知情的人用下巴示意站在柳拂風旁邊的嬤嬤,“哪里是孟府的下人,呂嬤嬤是郭府的下人,是郭家當家主母的親信。”
郭奇時聽見云巧的指控,揮袖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嘴角裂開一道口子。
“賤婢竟敢胡亂攀咬,我夫人怎么可能下藥毒害自己的親生女兒,你胡說八道也該有個限度。”
柳拂風鎮定地站在原地,可她袖口處露在外面的半截顫抖的手指卻暴露了她的緊張和不安。
站在旁邊的呂嬤嬤整個人僵在原地,后背一陣發涼,呼吸都停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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