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亦瑤語氣清冷,含著怒意懟道:“母親慎,事關女兒清譽,您怎能在沒確定真相之前隨便說出我有身孕這般污蔑之。”
眾人齊齊看向柳拂風。
對呀,剛才堅持郭亦瑤沒小產,怎么轉眼就懷疑她流產?
柳拂風難過地用手帕捂眼,“是母親的錯,我聽見你出事一時慌了神說話急了些。”
郭亦瑤舉起受傷的手臂,“我既沒有來月信也沒有小產,流血是因為我不小心撞倒了花瓶,碎片把手割傷了。”
衣袖掉下來,眾人才看見鮮紅色的傷痕。
孟夫人心疼地握住她的手臂,伸手不敢碰,怕弄疼她。
“這么大的口子疼不疼?你這孩子怎么不早說,孟姨這就讓下人去請郎中。”
柳拂風眼神陰沉地掃到呂嬤嬤臉上,像毒蛇性子令人心悸。
呂嬤嬤害怕地盯著郭亦瑤手臂上的傷口,怎么會這樣?
自己明明下了藥,她應該馬上來月信才是,怎么會是手臂上的血?
柳拂風出聲:“傷口這么深可別留下疤痕,還是趕緊請郎中過來瞧瞧。”
無論她有沒有來月信,捅破不易有孕才是最終目的,順著孟夫人的話請郎中,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孟老婦人:“宋大夫就在府里,請她過來一趟。”
碧荷剛要轉身去叫人,就看到宋今昭和宋詩雪坐在走廊下面的欄桿凳上,表情輕松愉悅,像是在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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