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楚九昭鐵了心要拉她同-->>浴,沈珞也棄了要掙扎的心思。
脫了汗褂,褲子,抹胸的系帶只剩最后一根。
沈珞的臉已經紅如血。
她不算容易害羞之人,但任是誰被那沉沉的目光看著脫去最后一層遮蔽,也不可能平靜。
最后一根系帶被沈珞抽開,紗制的輕薄抹胸垂落在床上。
“皇上抱奴婢過去。”
到了這一步,也無所謂羞恥了。
玉白的胴體橫陳在眼前,楚九昭眸色卻是平靜如水,毫無欲念。
這次楚九昭竟多了份心,步入浴桶,攬著人在自己膝上坐著,那只傷腿被架在浴桶邊上。
這姿勢實在令沈珞臉紅得要燒起來。
“奴婢自己來。”
沈珞忙拿過旁邊搭著的巾帕擦洗了身子。
她手上動作飛快,不過一會兒就擦洗好了。
“好了。”
沈珞用巾帕遮掩著前邊低聲道。
身后的人卻沒有動靜。
沈珞偏過頭,只見楚九昭正斜斜地靠在浴桶邊上。
這是等著人伺候?
是了,楚九昭身為皇帝,這種沐浴的事定是有人服侍。
沈珞暗罵了何進一頓,還是拿了帕子覆上楚九昭的身子。
這一頓下來,沈珞是手軟腿軟,還是杜若進來服侍了沈珞穿衣。
靠在床上的沈珞見到何進東張西望后失望的神色,恨不能將人按進浴桶里洗一下腦子。
幸好楚九昭穿好衣裳后就出去了。
沈珞臉上的燒紅才平復下來,最后因著倦累沉沉睡去,連晚膳都沒用。
……
偏殿。
“皇上,天色不早了,奴才服侍您回寢殿安歇?”
眼看著時辰已過亥時,楚九昭還看著偌大的戰陣沙盤,何進忍不住提醒道。
楚九昭將手中的旗子插入一處山脈,又將檀木雕刻的小馬挪到山谷之中。
何進困倦的眼神一亮,他不懂兵法,但他記憶好啊,皇上這來來回回的已經三次了,這旗和馬的位置一點沒換。
尋常那沙盤里的戰陣在主子手下可是一直變動的。
主子的心亂了!
為了什么這還用說!
可惜方才這么好的機會兩人赤裸相對鴛鴦浴,竟然什么事都沒發生。
何進的猜測的確沒錯,楚九昭此刻的心很亂,他厭棄皇宮,厭棄這個整日被文臣語裹挾的皇位,更厭棄自己。
除了兵法,駿馬,琵琶,他對一切都興致缺缺。
但自從那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后,短短的幾個時辰里他的心緒總會莫名起伏,他竟渴望她的觸碰。
“主子,都說馬兒性靈,這流光與沈娘子倒像是前世的緣分似的。”
何進呈了一匹木刻小馬上去。
聽過此話,楚九昭從沙盤里抬起頭。
與此同時,頭上飛快傳來一陣刺痛,腦子里閃過一道畫面,是他環著一個女子,握著那女子的手去摸一匹馬。女子回頭嫣然一笑,但他卻看不清那近在咫尺的面容。
楚九昭按住了眉心。
“主子,您這是又頭疼了?”
何進忙要過去替楚九昭揉按。
“回寢殿!”
楚九昭卻是驟然起身。
“是!”
這沈娘子按頭的手法確實比自己好,何進心內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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