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在投降之后,就將營中所有對他不敬,不聽號令的刺頭,全都抓起來,交給秦風處置!”
此話一出,王烈頓時感到毛骨悚然。
不聽號令的人?這不就差把自己名字給念出來嗎?
陳牧
他不僅要投降,還要拿自己的人頭,去當他向新主子搖尾乞憐的投名狀?
好!好一個陳牧!
當真是歹毒至極,無恥至極!
“陳牧豎子,安敢欺我至此!”
王烈咬牙切齒,惡狠狠說道。
他猛地轉身,“唰”地一聲,抽出了他那口厚重的鬼頭刀!
冰冷的刀鋒,在搖曳的燭光下,反射出森然的殺機!
“傳我將令!”王烈的聲音沙啞而又冰冷,“召集張奎、李虎、趙四所有校尉以上的將領,立刻來我帳中議事!記住,要保密秘密!”
“是!”那名什長抱拳告退,轉身時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這名什長,正是秦風安插在降兵之中專門負責拱火的奸細之一。
而他這番添油加醋的語,也成了壓垮王烈心理防線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炷香后。
王烈的營帳之內,氛圍頗顯凝重。
十幾名同樣是臨淵侯舊部的將校,一個個面色鐵青,拳頭緊握,眼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
他們都是王烈的心腹,也是軍中最為勇猛,對臨淵侯最為忠誠的一批人。
“諸位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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