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傳來輕微的金屬響動,讓韓軒大吃一驚:“甲胄?我給你的錢沒喝花酒,拿去打造甲胄了?”
甲胄在哪弄都是弄,秦風大老遠跑去青陽縣造甲胄,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了?
不過,總比喝花酒好。
這樣的話,自己在周清漪面前也好交差。
然而,秦風呵呵一笑:
“這甲胄免費的,你給的錢都拿去招呼流芳閣的姑娘們,那么多兄弟跟著我,總不能讓他們餓著吧?”
此話一出,韓軒一臉黑線。
好嘛,還說可以去交差了,結果這龜蛋還真的在窯子里泡了兩天兩夜。
柳如眉覺得這個話題不好再繼續深究,于是開口問向秦風:“秦公子,私藏甲胄可是重罪,這”
“這你就害怕了?”秦風似笑非笑地看著柳如眉,“那我要是告訴你,這甲胄我有三套,還都是從甲士身上扒拉下來的,你又該如何?”
嗡!
秦風的話,讓柳如眉如遭雷擊一般,呆愣當場。
哪怕是韓軒,也沒有再糾結窯子的事兒,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秦風,像是看見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偷襲甲士,搶奪甲胄,那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雖然他們一個富甲一方,另一個是臨州府府臺的義女,也是萬萬不敢如此的!
秦風,忒大膽!
只不過,他們看來是倒反天罡的事情,在秦風眼里,卻無足輕重。
“難怪你們沒辦法解決招安的事情,不是因為你們腦子不靈光,而是因為你們沒膽量。”
秦風說著,緩緩走到圓桌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熱茶。
見秦風如此云淡風輕,韓軒跟柳如眉面面相覷,一臉迷茫。
“秦小哥,還請賜教。”韓軒朝著秦風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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