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一大早他便跑來找柳如眉,希望能夠拿到一個有價值的消息。
看著一臉急切的韓軒,柳如眉無奈一笑,將手中兩張紙遞了過去。
在看到兩張紙上一模一樣的內容后,韓軒一頭黑線。
韓軒捏著那兩張薄薄的紙,指尖都泛了白,臉上的表情精彩紛呈,仿佛打翻了五味鋪子。
他先是嘴角抽了抽,像是牙疼發作。
接著額角青筋跳起了踢踏舞,最后整張臉皺成了剛出鍋的苦瓜。
“勾欄聽曲…勾欄聽曲…又是勾欄聽曲?”
韓軒的聲音從牙縫里擠出來,帶著一種難以置信的荒謬感。
“我砸下去的是白花花的銀子,是能買下小半條街的銀子,不是讓他去給青陽縣那些窯子沖業績的!”
他“啪”地一聲把兩張紙拍在桌上,力氣大得差點把柳如眉的茶杯震翻。
“你是不知道我這兩天過的什么日子!”
韓軒猛地停住,對著柳如眉大倒苦水,一臉的生無可戀。
“家里頭那個小祖宗,清漪!一天能問我八百遍,‘姐夫,秦風那邊有消息了嗎?’‘姐夫,秦風到底在執行什么秘密計劃啊?’‘姐夫,秦風哥哥什么時候回來呀?’”
他模仿著周清漪那嬌滴滴又充滿期待的語氣,學得惟妙惟肖。
然后瞬間垮下臉,切換回苦大仇深的模式:
“我…我能怎么說?我難道告訴她:‘你心心念念的秦風哥哥,正拿著姐夫的棺材本兒,在青陽縣最大的窯子里流連忘返、樂不思蜀?”
得,今天還盼著有個好消息,結果還是在逛窯子!
韓軒當即心下一橫,當即就想向小姨子攤牌。
看著一副猴急跳墻的韓軒,柳如眉娥眉微蹙,一臉無奈。
她也很想知道,這秦風到底是什么金剛不壞之身,竟然能兩天兩夜泡在那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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