鏘…鏘…
身后兩個甲士,已經拔出手中佩刀。
剛才還扭動腰肢賣弄的姑娘,此刻都嚇破了膽,紛紛朝著驛站內跑去。
秦風見此情形,將目光快速落到許漢生身上。
對方此舉顯然是在試探,一旦沒沉住氣露了餡,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心中雖然有些著急,但他并沒有走上去幫忙解釋。
那樣的話,只會讓這將官更加猜疑,從而選擇別處落腳。
所以,他只能像那些姑娘一樣,裝作往屋子里走的樣子。
這邊許漢生見對方拔刀,心中不免腹誹。
這群狗日的,怎的這般警惕?
緩了緩心神,他依舊是腆著笑臉,沖著那甲士躬身行了一禮:“瞧軍爺這說的,這不是您剛才說的嗎?”
“要是我誤了爺您的大事,要將我碎尸萬段,爺您忘了?”
見他一副嬉皮模樣,那將官指著身后兩個同僚的泛著寒芒的刀,眼中迸射出兩道寒芒直逼而去:“你不怕我們的刀?”
“哈…”許漢生笑道,“軍爺您說笑了不是?咱們都是為朝廷效力的,雖然分管不同,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一家人。”
“既然是一家人,又怎么會出現同室操戈的局面呢?軍爺您說是也不是?”
此話一出,秦風也算是徹底放下了心。
沒想到這許漢生五大三粗,關鍵時候還是挺管用的,不愧是宋家的骨干成員。
既然他能應對,那秦風就直接進屋,等著他們的到來就行。
這邊那為首的將官聽完許漢生的話,沉吟片刻:“你是這里的驛丞?”
“稟軍爺。”許漢生作揖道,“小的只是管賬的先生。”
說著,他看了一眼大門方向:“驛丞老爺剛才還在呢,估計跟那群姑娘一樣,被軍爺您們的刀給嚇跑了。”
“哈哈”將官當即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