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許漢生這么一說,大家心中雖然腹誹,但也沒有表現。
每個人都不以為意地掏了錢,遞到許漢生手中。
沒一會兒,他便捧著一堆碎銀。
粗布估計,大概有十幾兩。
見大家如此干脆,他不免心中有些懊悔。
唉喊少了!
收了音量,許漢生挺直身板:“咳咳~此人乃我好友,青山縣人氏,叫做風清居士,以打獵為生。”
在諸多文人面前拽了一次文,這讓許漢生感到無比的自豪。
風清居士,這樣也算沒有出賣秦風吧。
許漢生話音落下,整個茶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落針可聞。
“獵獵戶?”
“青山縣打獵為生?”
“風清居士?”
“這這怎么可能?如此驚才絕艷,足以傳唱千古的絕句,竟竟出自一獵戶之手?荒謬!簡直荒謬!”
“就是!獵戶整日與弓矢野獸為伍,哪來的閑情逸致吟詩作對?更遑論作出這等意境深遠、字字珠璣的妙句!”
然而,質疑的浪潮僅僅持續了片刻。
強烈的求知欲和對“風清居士”背后傳奇的渴望,迅速壓倒了最初的震驚和本能的不信。
“慢著!慢著!諸君且慢!”一個青衣書生突然眼中精光爆閃,激動地打斷眾人,“大賢避世!此乃大賢避世啊!諸位可曾記得古之賢者?”
“凡身懷經天緯地之才,總是寄情于山水自然!這位風清居士,定是如此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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