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淡淡開口,“想要給我扣上這謀反的罪名,等你們的男人從縣衙班房出來再說。”
此話一出,全場一片嘩然。
“班房?”
“老天爺!里正老爺給抓進去了?”
“嘶——真的假的?”
“哎呦娘咧!這這咋可能?”
“秦風娃子說他們在班房里?”
“怪不得!我說咋天都擦黑了還不回!”
“縣衙抓的?秦風干的?”
“變天嘍這村子真要變天嘍”
人群像被捅了的馬蜂窩,嗡嗡的議論聲再也壓不住,匯成一片驚疑不定的浪潮。
“放你娘的屁!”李二花恍然失神,一臉不相信,“我家那口子在縣衙吃酒呢,你胡說八道!”
李月娥更是如遭雷擊,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碎裂,化作一片驚惶的死灰。
秦風口中的“班房”二字,像冰錐子狠狠扎進她心窩里。
腿肚子發軟,喉嚨發緊,上次被灌藥的恐懼感排山倒海般涌上來,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她了解秦風,加上秦定山跟羅大虎久久未歸,這讓她頓時感到不安。
秦風見看著村民們驚恐害怕的反應,心中只感到有些無奈。
顯然跟自己想的一樣,這些村民的奴役思想已經根深蒂固。
強權是壓在他們身上的大山,似乎有人上去挖了一塊石頭,他們就會擔心那座山會坍塌將他們徹底淹沒。
對此,秦風暫時沒有過多解釋的想法。
像人人平等這種跨時代的新思想在這里說出來,只會讓他們感到不屑一顧與扯淡。
收回思緒,秦風冰冷的目光看向李二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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