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豈容你胡鬧?”
“王大人身為青山縣父母官,受得起青山縣每一位百姓跪拜,你算個什么東西?”
見狀,羅大虎拖著佝僂的身影,朝王宇行了一禮:“縣老爺容稟。”
“此子在清水塘村,出了名的跋扈,仗著一身本事欺壓鄉民那都是經常的事情。”
“就前幾日,村民張癩子路過他們家門口,就被他廢了命根子,簡直是兇殘無道,該天誅地滅。”
今天可是有縣老爺坐鎮,縣衙那么多差役,他自然不會錯過整治秦風的機會。
要怪,只能怪這家伙太狂妄,不把他這個里正老爺放在眼里。
一旁的秦定山聞,立馬開口附和:“縣老爺,里正老爺說得極是。”
緊接著,他指了一下秦風:“此子在家中就對老人長輩沒有敬畏之心,甚至還利用我大乾律法與其嫂行不軌之事。”
“簡直丟盡我秦家顏面,不嚴懲不足以明正律法,不嚴懲不足以震懾那些居心叵測之人!”
兩人一前一后,顛倒黑白,搬弄是非,一副要將秦風置于死地的樣子。
王宇輕撫胡須,點了點頭,淡淡地瞥了一眼秦風:“根據大乾律法,凡擊鼓鳴冤者,當受笞刑二十棒后才可當面遞交訴狀。”
“你目無王法,蔑視本官與公堂,罪加一等,當打四十殺威棒。”
“左右,給我拿下,行刑!”
一聲呵斥,左右各走出兩名皂隸,就要對秦風動手。
見此情形,秦定山等人一臉得意,眼神嘲弄地看著秦風。
反觀蘇若雪等三女,此刻大驚失色,不知所措。
門口百姓,或幸災樂禍,或感慨,或是搖頭嘆息。
在他們看來,這場公堂對簿,秦風就是任由縣老爺玩弄的對象,毫無勝算可。
王平不以為意地看了一眼秦風,冷笑一聲:“小子,好好跪下交錢又怎會有這番罪過?”
人多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