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若雪平靜下來,秦風松開她被綁縛的雙手。
看著眼前的景象,蘇若雪滿臉羞紅,趕緊縮進被窩。
秦牧云聽著旁邊秦定山夫婦的動靜,氣得胡須直抖,拐杖重重砸在地上:“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他陰沉著臉,目光如刀般掃向秦風:“風兒,你到底想怎樣?”
顯然,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將所有的過錯都歸咎在秦風身上。
聞,秦風收斂笑意,淡淡地看著秦牧云:“爺爺,您心里清楚,今日之事,到底是誰在背后算計。”
秦牧云瞇了瞇眼,沒有立即回答。
對此,秦風心中冷笑,繼續說道:“二叔二嬸想把我和嫂嫂掃地出門,無非是為了少交兩份人頭稅,順便甩掉兩個‘累贅’。”
“可爺爺別忘了,我爹是開國功臣,我兄長尸骨未寒,秦家就這么對待他的遺孀?”
“傳出去,秦家的臉面還要不要?”
秦牧云向來以開國功臣自居,最要面子。
眼看他裝蒜,秦風干脆就直接戳他的痛處!
果然,在聽到秦風的話以后,秦牧云臉色陰晴不定。
沉默片刻,終于緩緩開口:“你想如何?”
秦風嘴角微翹,等的就是這句話,立馬干脆果斷地說道:“分家。”
“放肆,你目無尊長,按照家規該趕出家門?”秦定山一邊整理衣服,一邊趕了回來,“還想分家,你腦子怕不是進水了!”
沒一會兒,李月娥面色潮紅,頭發凌亂地將房門關閉。
經歷了這么一出,她實在沒臉再來到現場。
看著咄咄逼人的秦定山,秦風輕笑:“喲,二叔,您瞧您這氣喘吁吁的,剛剛做完劇烈運動,您還是別這么激動!”
語間,滿是嘲弄的味道。
氣得秦定山像是吃了糞坑里的蒼蠅一樣難受,當即指著秦風就要發作。
秦牧云抬手制止秦定山,目光深沉地盯著秦風:“風兒,你可想清楚了?”
“想得很清楚。”秦風直視秦牧云,一字一頓道,“我和嫂嫂,分出去單過。”
“秦家的產業,按規矩,我爹那一份,該歸我。”
秦牧云沉默良久,終于緩緩點頭:“好。”
“爹!”秦定山急了,“這小子分明是”
“閉嘴!”秦牧云白了他一眼厲聲打斷,隨即看向秦風,摩挲這手上的扳指,“家產可以分,但你要記住,今日之后,秦家與你再無瓜葛。”
“如果你讓一步,以后在外面還可以說你是我秦家的人!”
秦風心中冷笑,這老登,顯然是又想趕自己走,又不想給自己東西。
原主唯唯諾諾逆來順受,就是不想失去秦家之子的身份。
正是因為如此,秦牧云才放縱秦定山夫婦對原主各種壓榨剝削。
但是,現在的秦風已經不是之前的秦風,這一招對他根本沒用。
秦風淡淡地看著秦牧云,嘴角微揚:“正合我意。”
很快,秦定山拿來紙幣。
秦牧云即使心不甘愿,但還是沒有選擇,開始主持分家儀式。
沉思片刻,他才緩緩開口:“村東頭老宅,以及那附近的二十畝田地歸你,如何?”
聽到這話,秦定山頓時著急:“爹!那宅子雖然破舊,但也值”
“住口!”秦牧云打斷了他,轉而鷹隼一樣鋒利的眼神看著秦風,“同意與否,你說句話!”
聞,秦風毫不猶豫:“你在這兒打發叫花子,你說我會不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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