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這么多次的接觸,馮天辰早就發現了,如果他要表現出對王老爺子心存畏懼,甚至說太過于恭敬了,王老爺子對他說的話也不會太多,甚至還會找理由直接離開。
但馮天辰要是表現出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王老爺子反而會和馮天辰多聊上一些。
“年紀不小了,何必等到明年呢,娶老婆都不知道著急,也不知道你們現在這些年輕人都是怎么想的!”王老爺子一邊說一邊將毛巾遞給了保姆,然后坐在了沙發上對著馮天辰說道。
“對對對,爺爺教訓的是!”馮天辰自然不會反駁王老爺子了,也順著王老爺子說了起來。
“呵呵,你小子啊!”聽到馮天辰的附和王老爺子搖著頭笑了起來。
馮天辰在王杰家里待了一陣子便直接離開了,畢竟晚上還有兩場飯局呢,尤其是茍天明那里,總不能讓人家等著他吧?
“咋了?”馮天辰坐上了車以后就將電話給茍成文打了過去,想要問問晚上怎么安排了,結果茍成文一句話差點沒給馮天辰整懵了。
“你在哪呢?”好半晌馮天辰才反應過來,對著茍成文問道。
“洗腳呢,你來不?”茍成文慢慢悠悠的對著馮天辰說道。
馮天辰聽到這里直接無語了,中午的時候你還在那里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委屈呢,現在才幾個小時過去,你特么直接跑去安慰貧困少女去了?
“晚上怎么安排了?”馮天辰沉默了一會兒對著茍成文問道。
“酒店安排好了,打算七點吃飯呢,咋了?有安排?”茍成文一聽馮天辰這樣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然馮天辰作為一個客人是不可能這樣問的。
“嗯,還是還有一個局,推不開了,所以等著第二場呢。”對于茍成文馮天辰自然不可能繞彎子了,直接說出了目的。
“那我打個電話,就訂在六點吧,應該也不算早了。”茍成文想了想,然后開口又對著馮天辰說道:“你現在過來不?還能給你安排一個泰式按摩。”
“說地方!”馮天辰背著茍成文這樣一說也覺得身上有些乏了,于是厚著臉皮對著茍成文說道。
茍成文直接說出了一個名字和房間號,然后便掛斷了電話,馮天辰則是讓錢有緣直接帶他過去了。
到了地方以后馮天辰讓錢有緣將車停好,然后帶著錢有緣一起走進了足療店,并且給錢有緣也安排了一個技師,直接掛在了茍成文的賬上。
“我在鴻源齋碰到周慧媚了,她買了一個三百多萬的硯臺,也不知道打算送給誰的,不過聽她的意思應該是哪個常委了。”馮天辰走進了包廂以后,趁著兩個技師出去的間隙對著茍成文說道。
“還能有誰?我叔唄!”茍成文對于馮天辰說的這些并沒有感到意外,然后又開口接著說道:“周家上面的人倒了,雖然已經被雙規了,可是省紀委還沒有放口,應該還會繼續往下查的,所以現在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敢收周家的東西。”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