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辰沒有茍天明和茍成文那樣的家人關系。但是馮天辰卻知道茍成文和他老婆之間的事情。
所以馮天辰聽到這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肯定是茍成文在背地里動手了。
“我哪知道啊,二叔,我和你說哈,你就是閑的沒事干,幫他們干啥。。。”茍成文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茍天明從茶幾上拿起瓜子砸了一下。
“我還閑的了?要不是看你的面子我搭理他們干啥?”茍天明被茍成文這句話氣的夠嗆,如果不是馮天辰在旁邊說不得茍成文又要挨一頓胖揍了。
“二叔,你也別生氣,你說你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幫的他們,可是二叔,如果他們周家真的想找你幫忙,難道不應該讓我來出面么?何必邁過我,直接給你打電話?”茍成文看到茍天明生氣的樣子也不害怕,反而拿出了煙給自己點燃了起來,然后對著茍天明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什么意思?”茍天明眉頭皺了皺,看著茍成文說道。
“二叔,周慧媚是你介紹給我的,有些話我不應該和你說的,再加上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也不應該在這個時候給你添堵,可是今天你說起這個話題了。我也就是不瞞著你了。”茍成文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后幾乎是下意識的露出了一個笑容。
只不過馮天辰卻能夠看出茍成文這笑容中的所帶的勉強,以及此刻茍成文正在極力控制的淚水。
不要說馮天辰了,就連一旁的茍天明見到茍成文的樣子好似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對,就是不知所措,茍天明作為沐辰市市委常委兼組織部部長,什么樣的事情沒有遇到過?什么樣的情況沒有遇到過?可是如今他卻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因為他可以看得出茍成文這么多年在周家過的有多么的不如意,而茍成文之所以和周慧媚結婚,也正是他一手撮合的。
這樣看來,自己撮合這對婚姻不僅僅沒有給自己的侄兒帶來助力,反而讓他極為的艱難。
“成文,你說,不管有什么事兒,你都可以直接說,周家或許有一些能力,可是你二叔我現在也不是泥捏的。”見到茍成文這個樣子茍天明也很不好受,雖然是他經常對茍成文非打即罵,可是從他的內心里早已經將茍成文當成自己的兒子了,畢竟他們老茍家到了茍成文這一代也只有他一個男丁了。
“二叔,周慧媚那個婊子從我們結婚一直到現在,從來都沒有讓我碰過,就連生的兒子也和我沒有任何關系,整天除了到處沾花惹草就是鉆到別人的被窩里快活,而且這些周金強也都是知道的,他不僅從來沒有管過,甚至還對此非常的認同。”茍成文說到這里終于忍不住了,拳頭捏的死死的,指甲都已經刺進了他的手掌,可是他依舊沒有任何感覺,淚水也終于忍不住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