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咱們就去老冰溝豆腐坊吧,有成文廠長在這里他也不能收你飯錢不是?”馮天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然后又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茍成文。
茍成文聽到了馮天辰的話就如同吃了一個蒼蠅一樣憋屈,他倒不是心疼一頓飯錢。而是感覺有點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樣子。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請客還能讓成文廠長破費?”慕容清月聽到馮天辰答應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因為在她看來,既然馮天辰愿意接受自己的賠禮道歉,那就證明馮天辰并沒有因為自己拿他做擋箭牌生氣。
而自己也可以借著今天的機會和馮天辰套套近乎,畢竟以前的時候自己沒有攀上馮天辰這棵大樹,導致錯失了晉升的機會,現在又有機會見到馮天辰了,她可得讓馮天辰對自己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
沒看到當初他們經常一起上下班的馬云祿如今都已經是縣紀委的科室主任了么?沒準什么時候就能成為副書記了,可是自己卻依舊還是那個一事無成的科員。
“呵呵,清月妹子這么說不就見外了?你茍哥。。。。你文哥我是最喜歡交朋友的!清月妹子能到我店里吃飯都是我的榮幸啊!”茍成文知道今天這頓飯肯定是躲不過去了,于是非常敞亮的就答應了下來,只不過這一順嘴閑著又給自己增添了一個外號,好在他既然更正了過來。
馮天辰聽到這里也是笑了起來,茍成文這個姓確實是有點意思,從小到大都不知道被人起了多少外號,就自己知道的就有,老茍,狗砸!小狗這些,如果不是茍成文心態好,早就被人氣到baozha了。
慕容清月的家也是清遠縣的,所以對縣城里面還是挺熟悉的,她直接將車開到了老冰溝豆腐坊門口,然后還想著下車給馮天辰開門的,只不過當她下車的時候,馮天辰自己將門打開了。
有茍成文這個老板在,他們自然被安排到了一個最為安靜的包廂了,而且還是老冰溝豆腐坊里面唯二的商務包廂之一。
其實老冰溝豆腐坊的面積并不是很大,之所以還要浪費地方弄了兩個商務包廂,完全是因為來這里吃飯的一般都是體制內的人,即使是請客吃飯的,也同樣是知道體制內的人喜歡來這里吃,所以才定在了這里。
所以這樣的情況下沒有足夠的包廂是不可能的,沒有一個或者兩個用來接待大領導的商務包廂更加的不可能了。
馮天辰和茍成文二人剛剛吃完不久,這個時間并不想再吃什么,所以馮天辰攔住了瘋狂點菜的慕容清月,讓茍成文看著上了幾個可口的涼菜和一份豆腐。
“清月妹子,這是咱們梨花仙釀酒廠的梨花頭曲,喝起來口感是最好的!”飯菜上桌以后,茍成文接過服務員送來的白酒,一邊拆開包裝一邊和慕容清月介紹著。
馮天辰聽到這里都無語了,這茍胖子要干啥?梨花頭曲他也是喝過的,那家伙足足有52度,是梨花酒系列里面唯一的一款高度白酒。
慕容清月要是直接干上三杯,她還能站著和自己說話?
不要說慕容清月了,就是自己這個酒量恐怕都要承受不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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