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杰聽到這里點了點頭,他確實沒有想到馮天辰還有這樣的手腕,不然他之前也不會對著馮天辰說出那番話了。
“我看著不像是天辰的手腕,想開始應該有人在背后指點了他,因為憑借他如今的眼光不會主動去接受這個處分的。”王杰搖了搖頭,他在馮天辰給黃明做專訪的時候就猜到了這肯定是鐘永輝的杰作,因為也只有那樣位置的人,才會做出如此具有前瞻性的決定。
“是啊,如今很多的干部都對這“處分”這個詞很避諱,可是他們卻想不到處分,也是具有一定好處的。”茍天明搖了搖頭,他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是有些心虛的,因為他當年同樣對處分這個詞非常避諱的,甚至還讓人為他背過一次處分的。
可是隨著他的位置越來越高,看的也越來越長遠,這才發現這個處分,并沒有他想像的那么可怕,甚至說一個人的履歷里面如果有上一個或者兩個無關緊要的處分,到了后期反而會成為被提拔的加分項。
“不管怎么說,這小子的履歷確實很好看啊,我也沒有想到這家伙不聲不響的已經做出了這么多的事情。”王杰笑了笑,拿出了一根煙給自己點燃了起來。
“嗯,政績有些時候在體制內確實是最好的庇護所,很多時候都可以讓你起死回生的,看來以后也要多做一些實事了!”茍天明喝了一口茶水對著王杰說道。
同一時間,老冰溝豆腐坊內的一個包廂里面,馮天辰,茍成文,錢多多,項城和馬思源幾人圍著桌子坐了下來。
“先說好了哈,今天這頓飯必須讓天辰請客,而且還得掏現錢,簽單都不好使。”茍成文給每個人的酒杯都倒滿了酒以后,對著馮天辰一臉正經的說道。
其實按照茍成文說的并沒有什么不對,第一,因為清遠縣出了這么大的事情,馮天辰這個主要負責人只是背了一個警告處分就完美解決了。
第二就是他們在座的這些人都是為了馮天辰出過力的,無論是輿論方面,還是其他方面,這段時間里他們這些人也都沒有怎么閑著。
所以說馮天辰請他們吃這頓飯可以說是合情合理的。
“我請客?茍胖子,就你辦的那點破事兒還要我請客?”馮天辰聽到這里頓時笑了出來,因為茍成文辦事實在是有些敷衍了,官場鎮那些舉著身份證實名給馮天辰作證的人都是茍成文酒廠里面的工人,在馮天辰看來這實在是太過于顯眼了。
“去去去,你知道啥?我之所以讓他們上,那是因為我掌握著他們的經濟命脈,我不放話,他們一個字也不敢在外面亂說,要是其他人,我可沒有這個把握。”茍成文自然知道馮天辰的意思了,于是直接和馮天辰解釋了起來。
“行,我請,我請行了吧!”馮天辰對著茍成文笑了笑,然后無奈的答應了茍成文的要求,盡管他也知道茍成文這個家伙就是說來玩玩的,可是他還很喜歡和茍成文一塊喝酒吃飯的氣氛。
因為這個家伙還是以前那個樣子,從沒有因為自己如今成了副縣長就對自己有所畏懼,態度有所改變,好似在這個家伙的心里自己在他面前永遠都是那個初中的老同學一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了其他的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