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背鍋還有錯了?這么大的事情不知道第一時間封鎖消息,還能讓事情在網上發出來?我都有些懷疑他們是干什么吃的。”馬海濤現在確實很憤怒,這種事情一旦傳的沸沸揚揚,縣里必然會有人跟著倒霉,雖然這件事情牽扯到他的幾率不大,但是在這關鍵時刻馬海濤又怎么可能不著急呢。
“知道什么原因了么?”馮天辰皺了皺眉頭對著馬海濤問道。
“情殺唄,出了這種事情除了情殺還能有什么?”馬海濤嘆了一口氣,然后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又接著說道。
“男女雙方是通過相親認識的,女方長的比較漂亮,又會玩弄人心,把男方耍的團團轉,定親的彩禮就要了28.8萬,男方砸鍋賣鐵的把錢湊夠了。”
“可是女方又和別的男人玩起了曖昧,而且還被男方抓到了,男方為了能結婚也就忍下了。”
“那句話咋說來的?出軌這種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對吧?這才抓住沒幾天,女方又和別人搞在一起了,而且還鬧得人盡皆知。”
“這回男方在找不到媳婦兒也不能忍了,提出了分手,然后讓女方退還彩禮,可是女方不退啊!這中間又扯皮了一個多月,最后的結果就是昨天晚上男方借著酒意跑進了女方家里,滅了他們一家。”秘書再給馬海濤打電話的時候自然會先打聽好事情的前因后果,不然等到領導問起來自己什么也不知道,還怎么能當的了這個秘書?
“你們海沙縣還真的有錢啊!將近三十萬的彩禮都能拿的出來?”馮天辰聽到這里也是暗暗咋舌,一個農村結一個婚都需要這么多錢了么?
“沒聽過那句話么?越是窮人越會為難窮人,你要是和那個女的相親去,我敢保證女方父母肯定一分錢彩禮都不會要。”馬海濤對著馮天辰開了一個玩笑,然后又接著說道:“彩禮只是小頭,還要有房,有車,這么說吧,結個婚不把父母的血都榨干了是不可能同意的。”
“唉,別說了,說的我都要結不起婚了。”馮天辰自嘲的笑了笑,確實,就馬海濤說的這些東西加在一起都要將近兩百萬了,他又怎么可能給的起?
“其實我剛到海沙縣的時候還在常委會上面提起過這個事情,讓zhengfu出面控制一下彩禮的問題,可是這種事情做起來很困難,所以也就不了了之了。”馬海濤嘆了一口氣,如果那個時候真的管控一下彩禮,或者給這些老百姓普普法,也不至于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領導,不僅僅是海沙縣,咱們清遠縣也差不多這樣,前段時間我小表弟結婚,把能借的親戚都借了一個遍,最后還刷了點信用卡,不然啊,這婚恐怕也結不成了。”這個時候正在開車的錢有緣也插了一句話。
一開始的時候錢有緣在車上除了馮天辰問話的時候才會說上一句,可是后來發現馮天辰真的很好說話,所以有些時候也會和馮天辰聊上幾句。
“你看吧!我這沒結婚的就是不關注這些,馬縣長,等你到了清遠還是好好管管這天價彩禮的事情吧,不然清遠在發生幾個這樣的兇殺案你這個縣長恐怕不好干了。”馮天辰聽到錢有緣的話愣了一下,自從進入了體制內他對這種事情還真的沒怎么關注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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