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康寧是在鄉鎮副書記升任的教育局副局長一職,調動的崗位也很多,加上他特別喜歡打麻將,所以圈子非常的廣。
邱凱文回到教育局也正是去找郝康寧幫忙的。
馮天辰到教育局點了一個卯,然后就回家了,因為陳芮琳在中午的時候就往回走了,此刻已經到了家里,正趕上教育局沒什么事情,與其坐在辦公室里還不如回家呢。
“最近是不是很忙?”馮天辰看著略顯消瘦的陳芮琳有一些心疼的問道。
“沒有了,現在所有的事情都走上正軌了,用不到我操什么心。”陳芮琳起身給馮天辰倒了一杯水,然后順勢坐在了他的身邊。
“我想把馬云祿調到紀委,他現在是官場鎮紀委書記,回縣里當一個科室主任完全可以了。”馮天辰一直不知道陳芮琳和王凱是什么關系,但是馮天辰相信,王凱肯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的手里的。
關于人事調動這方面馮天辰也可以去找組織部的關系的,但是事關紀委的人事安排遠遠不如王凱這個紀委書記說話來的方便。
“等回頭我和王凱書記聊一聊。看看他的意見吧!”陳芮琳雖然掌控了王凱的一些事情,但是她卻從來沒有讓王凱做過什么他不愿意做的事情,包括當初為馮天辰作證的事情,一樣沒有用到陳芮琳去說,王凱就直接承擔了下來,因為王凱也知道這個事情無論如何他也是躲不過去的。
晚上的時候陳芮琳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晚餐,馮天辰還開了一瓶紅酒,兩人那里也沒有去,就這樣在家里一邊聊著天,一邊喝著酒,完全自己將老冰溝豆腐坊的茍成文忘記了。
“特么得,放我鴿子?以后我在信馮天辰我都是狗!”豆腐坊內茍成文一個人坐在包廂里越吃越是生氣,到了最后直接將筷子都給摔了。
天豪酒店的一個包廂內,邱凱文,郝康寧和張勇昊三人正坐在一起吃著飯,喝著酒。
“郝哥,和你我也不藏著掖著了,這個店什么時候能開門營業,我說了還真的不算,往公了說,毛病太多了,就連啤酒都能是過期的,真要是出了什么問題我們擔待不起啊!”張勇昊和郝康寧是認識很多年的朋友了,張勇昊一些親戚朋友的孩子上學出了問題,也都是求到郝康寧那里,所以,郝康寧請張勇昊吃飯,他是不可能不來的,即使他也知道郝康寧請自己吃飯的目的。
“唉,凱強店里忙,肯定是沒有注意到,等回頭我好好說說他。”邱凱文知道張勇昊后面還有話,所以當張勇昊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時候,他急忙表了一個態。
“邱哥,很多話其實我是不應該說的,但誰讓郝哥來了呢,我今天又喝了點酒,就借著酒勁說幾句胡話,出了這個門我可是記不住的啊!”張勇昊聽到這里皺了皺眉頭,看兩人的架勢今天自己不說出來點什么,肯定不會讓自己走了,索性這種事情只要略一點撥他們就能清清楚楚了,喝了一口水,張勇昊又接著說道:“邱哥,這個事吧!還真怪不得你弟弟,真正的源頭是在你的身上呢,點到即止啊!剩下的我不多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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