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小嬌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如今聽到茍成文這樣說臉色當即就變了,只見她站起身來用筷子扒拉了幾下冒著熱氣的鯽魚,發現魚鱗全部都長在魚的身上,好似根本就沒收拾過一樣。
“吃啊!怎么不吃了?帶魚鱗的吃著才鮮呢。”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廚師衣服的男人帶著似笑非笑的面容走了過來,然后看著黑著臉的鮑小嬌說道。
“王奎你是什么意思?”鮑小嬌看著男人臉色更加難看了,都已經無暇顧及一旁吃飯的客人了,聲音非常冷的對著男人說道。
“我什么意思?自從開了這家店,你看看你變成什么樣了?今天這個朋友來了免單,明天那個同學來了要吃野生魚,你還要免單,咱們家就剩下這一條大魚了,我還想著多賣點錢呢,你就這么讓人給做了?你當魚不是花錢來的么?”穿著廚師衣服叫做王奎的男人聽到鮑小嬌這樣說一點也沒有害怕,反而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了。
“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王名的意思?”鮑小嬌沒有回答王奎的話,反而冷著臉對他反問了起來。
“是我的意思。”王奎還沒有說話,他的身后就又走出來了一個人,還是一個年紀不小的女人,這個女人頭發略微發白,臉上的皺紋也十分的明顯,看起來怎么也要有六十多歲了。
“媽?你怎么來了?”鮑小嬌看到這個女人后臉色當即就變了,語氣也緩和了幾分。
“我要是再不來這家店都要被你敗光了,這么大一條魚成本也得一百多塊錢了吧!你說請就請了?要不是老二和我說,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敗家了!”老人越說越生氣,到了最后甚至都有些大喘氣了。
可是現在的鮑小嬌卻是有苦說不出,她在生意場也混了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馮天辰和李達兩人穿著不一般,知道兩人如今混的肯定不賴,這才跑到后廚讓小叔子王奎將那條大魚做了,請他們吃飯。
鮑小嬌的目的就是為了讓馮天辰和李達兩人多來幾次店里,到時候隨隨便便就可以把這條魚錢掙回來,甚至是翻幾十倍的掙回來,這也是她們夫妻兩人能把生意做成這么大的原因。
可是王奎這個小心眼竟然把這個事情告訴自己婆婆了,而自己這個小心眼的婆婆更是不分青紅皂白的跑來店里鬧事。
本來花幾百塊錢請客吃飯還能招攬一些生意的,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樣子,不僅僅得罪了馮天辰和李達三人,還讓此刻正在吃飯的客人也看了熱鬧,甚至還會影響這些客人對店里的看法,導致他們以后再也不來這里吃飯了。
鮑小嬌和王名是在沐辰市認識的,那個時候兩人一起在大酒店里做服務員,因為老家都是清遠縣的。所以兩人的關系也很不錯。
就這樣慢慢的成為了男女朋友,到了最后還離了婚,生了孩子。
鮑小嬌和王名兩人那個時候的生活很艱苦,在沐辰市也沒有房子,于是生完孩子就回王名老家官場鎮坐月子。
在鮑小嬌坐月子的時候,她婆婆也就是現在這個女人很是疼愛她,每天都是變著花的給她做吃的,官場鎮距離通富水庫是非常近的,所以鮑小嬌的婆婆對做魚很拿手,幾乎每天都要給鮑小嬌做魚吃。
鮑小嬌和王名兩人都在沐辰市打工,幾乎不怎么回老家,所以鮑小嬌也很少吃到她婆婆做的魚,如今吃了一段時間魚后,覺得口感不錯,于是就動起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