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辰聽到這里,不禁愣住了,他完全沒有料到馬云祿的妻子竟然是這樣的人。然而,盡管心中有些詫異,他還是決定勸說一下馬云祿。于是,他對著馬云祿開口問道:“已經辦完手續了嗎?”
馬云祿搖了搖頭,解釋道:“還沒有呢,現在不是有個冷靜期嘛,而且孩子也沒人照顧,我就想著能不能把工作往縣城里面調一調。”他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撓了撓腦袋,顯然這幾天他確實忙得不可開交。
馬云祿作為官場鎮的紀委書記,肩負著維護紀律的重要職責,自然不能長時間缺勤。再加上執法隊的事務繁多,尤其是官場鎮管轄內的鐵礦都已經陸續復工,許多事情都需要他親自處理和管理。
在這種情況下,馬云祿希望能夠在工作和照顧孩子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不耽誤任何一方。而調換崗位似乎成了他目前唯一的選擇。然而,這個時候選擇調換崗位其實并不是一個明智之舉。畢竟,隨著鐵礦的復蘇,大家都爭著往鄉鎮跑,哪里還有人愿意往縣城里調呢?
“工作調動倒是好說,可是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可惜么?而且你這么大歲數正是奮斗事業的時候,你總不能放下工作去管孩子吧!”馮天辰聽了馬云祿的話還是忍不住開口了,以馬云祿現在副科級的級別,即使調動到縣紀委里也能做一個主任了,可是紀委的工作那么繁忙,怎么可能有時間給你管孩子?
“老馬,我說你也是,不就是花點錢嘛,讓她花去唄,你那點工資每個月都給他,其他的你就自己收著,一個月幾千塊錢還能陪你睡覺,給你做飯的保姆上哪里找去啊!這點破事兒咋就想不開呢。”這時候茍成文說了一句話,讓馮天辰和馬云祿兩人同時愣住了,然后將目光看向了茍成文。
有的時候不得不說,茍成文的思路確實很新奇,新奇到你根本就無法理解,不過你在仔細想一想就會發現,他說的很有道理。
管孩子嘛,誰管也不如他的母親管,這樣不僅可以讓孩子身心健康的成長,還能解決了馬云祿的麻煩,不得不說這就是一箭雙雕的辦法,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馮天辰總覺得那里不對一樣。
“看啥啊?我說的不對?你一個大酒蒙子天天到家就往床上一躺,睜開眼睛就要工作上班,上了班又是一頓胡吃海喝,你是想讓孩子照顧你還是你照顧孩子?”茍成文看到兩人的目光看著自己,頓時覺得心里有些發毛,不過茍成文的嘴巴還是很硬的,于是又對著馬云祿繼續說道:“我看吶,明天你就去嫂子家,哐啷一聲就跪在她面前,給她認個錯,這事情不就解決了么?”
“胖子,我發現你說的還真有道理啊!那我還特么的調什么工作了?老實在官場鎮他不香么?”馬云祿經過茍成文這么一說也反應過來,是啊,就是多花點錢,又沒犯什么實質性的錯誤,離婚干啥?折磨自己么?
“我就說嘛,你那個腦袋里都被酒精裝滿了,不行下次你吃點酒糟稀釋稀釋。”茍成文白了馬云祿一眼,然后起身拿起了桌子上擺著的一瓶紅星二鍋頭,還是五十六c的那個,對著馮天辰說道:“馮局長,給了面子,咱們整點二鍋頭吧!”
“不行啊!最近身體不舒服,咱們還是喝啤的吧!”馮天辰看著茍成文手里拿的二鍋頭嘴角抽了抽,他以前就是賣酒的,這種二鍋頭在市面上很難買到真的,而且度數又那么高,這要是一人來一瓶這個,明天他也別去國際莊了,直接躺家里睡得了。
“切,官不大毛病還不小。”茍成文拿起二鍋頭也就是為了逗逗馮天辰,因為這酒他也喝不下去,于是直接叫來了服務員將白酒換成了啤酒。
馬云祿的心結被茍成文解開了,這時候也活躍起來了,端起酒杯劉嚷嚷著讓服務員換扎啤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