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它會毀滅他們最怕失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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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洋城邦,馨嘉泊,南海生物防御中心。
晨光透過加固的玻璃灑進來,映照在一棟潔白無塵的實驗樓外墻。這里是東協最高級別的生化實驗設施,防御與隔離等級達到了國際頂尖水準。多重安檢門依次關閉,實驗員在全封閉通道內更換防護服,任何細微的顆粒都被空氣過濾系統剔除。
陳偉康博士穿著三級防護服,正坐在實驗區的主控臺前。透過厚重的觀察窗,他注視著負壓艙內的操作——機械臂緩慢移動,將一份經過冷鏈運輸的病毒樣本注入培養基。
屏幕上,一組組數據在實時跳動:復制速率、蛋白質突變概率、潛伏期預測模型。
這些正是幾周前從新德里回收的殘片與血液樣本,如今在這里被反復解析、重建。
病毒的基因序列被分割、標注、重組,一條條像扭曲的鏈條般鋪陳開來。
陳偉康用手指輕輕滑動觸控板,拉出幾個關鍵片段——這里有過度密集的突變點,那里又出現了難以解釋的重組痕跡。
“自然突變?還是人為導向?”他心里反復權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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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是自然,變異率卻遠遠高出常見rna病毒的水平,幾乎到了難以置信的地步。可若說是人工改造,又缺乏那種典型的“人類手筆”痕跡——沒有常見的基因拼接工具遺跡,沒有明顯的合成標記。
他調出對比數據庫,將行尸病毒與埃博拉、sars、mers乃至近年實驗室已知的改造樣本逐一比對。
曲線時而接近,時而背離,沒有一組能完全吻合。
“關鍵問題是,它的潛伏期并不固定,有短期高致死株,也有癥狀并不致命的隱匿型變體。”
身旁的助手將顯微影像調到高倍。
“甚至還有完全無害的共生型毒株。”
他望向那株在無數毒株中分離出來,極其稀有的病毒。
筆尖在紙面停頓,久久未落下。最后,他只是寫下模糊的一行:
“高度突變,來源無法確認。”
“等一下……陳博士你看!”助手的驚呼讓他不自覺的抬頭。
而這一抬頭,就抓住了他的眼球。
顯微影像在高倍鏡下不斷放大,屏幕上,那株稀有的病毒并未如其他毒株般迅速破壞宿主細胞,而是精準地介入了遺傳物質的運作。
他看到上皮細胞的染色體在病毒片段的引導下重組,細胞分裂的方向竟然被徹底改變。
原本應該快速凋亡的上皮細胞,居然開始分化出罕見的神經元突起,纖細的軸突緩緩延展,在試圖建立新的神經網絡。
與此同時,另一批細胞竟被迫生成骨骼樣的礦化結構,微小的骨細胞在培養皿中一點點沉積,呈現出一種詭異的修補趨勢。
陳偉康的呼吸驟然一滯,目光死死盯著屏幕。
“它在補充缺少的細胞類型……”
這種跨類型的細胞轉化根本不可能自發發生,即便是最前沿的基因編輯技術,也需要復雜的程序與精密的工具。
而眼前的病毒,卻像一位看不見的工匠,主動操縱宿主的遺傳物質,令細胞偏離常規的命運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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