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曄兒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壓根就不理會他了。
允寧眼巴巴的盼著對方能說上兩句,哪怕吵上一架也行,可柳曄兒始終保持著距離,不正眼瞧他!
輕嘆一聲,又偷摸瞟了一眼,拿著書信走了出去。
將兩封信都交給了金書手,陰陽怪氣說道:“金老先生,你不是說絕不會出錯嗎?”
“仔細看看,這兩封信可都是出自衛云起之手?”
金書手看著手中字跡一模一樣的兩封信,臉色漸漸變了!”
其中一封,正是衛輕求拿出的那封,他早已看過!
另外一封信,字跡尚未干透,一看就是臨時寫就的。
兩封信就連運筆手法都并無二致,逐一對比之后,明知不是一個人所寫,還是固執的說道:“兩封信是同一人所…”
鐵寒聲見事不好,輕咳提醒說道:“金先生,你可要看仔細了!”
“小徒已被劉允寧殘害,怎么可能再寫下此字呢!”
“鐵某雖不通書法,卻能依稀看的出來,這明顯就是兩個人所寫!”
允寧狡黠一笑,說道:“金先生,勞煩您老將信中所寫內容念一念,讓大家都聽聽!”
金書手顫聲念道:“父親大人在上,我們父子曾商定定!”
“您先行加入地獄司,待混出名堂之后,孩兒與大伯會帶著衛家上下一同加入!”
“屆時將橫掃諸派,將衛家打造成北境第一宗門,如今您已大權在握…”
衛輕求怒火中燒,厲聲喝道:“住口,劉允寧你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栽贓陷害,衛某這就斃了你!”
路劍鳴沖著金書手輕蔑一笑,嘲諷說道:“若是都以傷口,文字定罪,那還要官府查案做什么?”
“金老先生,眾人都等著你給一個結果呢,你可要看準了!”
金書手手抖的厲害,額頭滲出汗來,再無反駁!
鐵寒聲只得猛然扒開自己的衣服,將傷口露了出來!
冷聲說道:“字跡做的了假,傷口做不了!”
“為替小徒報仇,鐵某也不要什么臉面了!”
“諸位都可以近前仔細查看,鐵某與小徒身上的傷口是否一模一樣!”
眾人又開始指指點點的時候,路劍鳴挽起衣袖,在手臂上以特殊手法連劃三刀!
揚說道:“不是想看傷口嗎,索性大家就都來看看!”
眾人一凜,三人傷口都是以刀代劍劃出來的。
傷口若不仔細查看,幾乎可以說一模一樣,眾人心中又泛起疑惑!
金書手雖看出些許不同,可路劍鳴臨時率性而為都如此之像。
若是換做絕頂高手,說不定還真能以假亂真!
路劍鳴見金書手遲遲不語,冷嘲熱諷說道:“路某怎么聽到,剛才有個人說什么要自挖雙目,不再管江湖事了!”
金書手自慚形穢,伸出兩指顫抖著緩緩靠近眼睛。
就在他即將動手之時,允寧隨手劃過一道真氣,將其阻攔下來。
感嘆說道:“金老先生,不過模仿一封書信罷了,何至于此呀!”
“劉某并非針對金老,只是迫于無奈罷了!”
“金老,俗話說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江湖奇人異士多的是!”
“豈能憑傷口和書信,就斷定是我做下的呢,這對劉某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劉某與衛云起,也只在青云樓見過一次,何必非要痛下殺手呢!”
“就算是想要sharen,留下這么多破綻,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