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月來,內宮之中時不時就會傳來劇烈的咳嗽之聲!”
“結合之前的事來看,圣上患的十有八九乃是肺癆!”
“而且已經耽誤了最佳治療時間,至-->>于能扛過多久,誰也不敢說呀!”
允寧失落坐下,迷茫說道:“若真如魏相所,我大齊短時間內連換兩位帝王,只怕是會風雨飄搖呀!”
魏相說道:“不會的,當今圣上雖說心狠了一點,但是文治武功樣樣不差!”
“這才繼位一月,就已經完成了對天下兵馬大權的收攏,下一步就是變革吏治了,推行新政了!”
“用不了一年半載,大齊就會煥然一新!”
“最為關鍵的是,當今圣上和先帝不同,就只有兩個兒子,不會出現奪嫡之爭!”
允寧看著手中圣旨,苦笑說道:“魏相,先帝早有旨意…”
魏相說道:“此道圣旨,王爺切莫拿出來,只當從來未曾見過!”
“皇位傳承從來都是家天下,既然已經傳到了瑞王一脈,圣上就絕不可能再讓出去!”
“到時,兩份傳位圣旨齊出,王爺必然會落下一個偽造圣旨,謀朝篡位的罪名!”
允寧無奈說道:“先帝偏愛小十九,竟然到了如此地步!”
“小王是擔心,先帝也有留的后手,冒然將圣旨毀了,只怕會引起麻煩呀!”
魏相說道:“王爺若是信的過老夫,就將這道圣旨交給老夫來保管吧!”
“不管先帝有什么后手,老臣自負都可以從容應對”
允寧皺眉說道:“魏相,這道圣旨牽扯重大,只怕會給您老,甚至整個魏家帶來滅頂之災!”
魏相一笑說道:“老夫既然敢要,就不怕這些!”
“不過,圣旨交給老夫之后,老夫怎么處置這道圣旨與王爺便再無關系!”
允寧思前想后,還是覺得只有老狐貍能夠妥善處置此事,將圣旨恭敬的遞了過去!
兩人又飲了幾杯,沒有再說朝堂之事,只是聊著家長里短…
一個時辰后,魏相緩緩起身說道:“王爺,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小女向晚就拜托給王爺了!”
允寧真摯說道:“魏相放心,小王必不負所托!”
魏相又對著女兒叮囑幾句,突然對著允寧耳語了幾句。
趁著允寧愣神的功夫,坐上馬車走向遠處…
魏向晚則跪在,直到馬車消失不見,允寧才說道:“魏小姐,令尊已走遠了,秋日地肺之氣寒涼,快些起來吧!”
魏向晚挪動身體,又沖著允寧一拜說道:“妾身此生命運,自此全系于王爺之手了!”
允寧扶她起來說道:“魏小姐如此大才,應當不是那種拘泥于規矩之人,你我之事都是迫不得已…”
魏向晚說道:“女子出嫁從夫,夫君說什么,就是什么吧!”
允寧碰了一個軟釘子,卻又被懟的無話可說。
想了片刻,還是說道:“算了吧!既然魏小姐一時想不開,日后有的是時間!”
“等什么時候想開了,隨時告訴本王!”
魏向晚將紗巾揭下,露出那片胎記,陶富安恍然大悟。
難怪允寧美色在前,卻始終不肯答應,原來是這美色太過駭人!
且不說柳沐兒和楚安若的絕美,就是溫青禾幾女,也都是少有的美人,吃慣了細糧,怎么可能咽得下粗糠!
允寧皺眉提醒道:“魏小姐,本王沒有那么多講究規矩,你可以紗巾遮面!”
魏向晚說道:“向晚紗巾遮面,并非因為面目丑陋,不敢見人!”
“而是因為女子尚未出嫁,容貌豈能隨意讓其他男人看到!”
“向晚既然已經嫁給了王爺,自然不需要再紗巾遮面了!”
“王爺如此想要向晚遮面,是不是因為向晚太過丑陋,讓王爺丟了面子!”
“若是如此的話,向晚這就將容顏遮住,絕不讓王爺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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