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寧搖頭說道:“不會,就算秋月信想要騙我們,也沒必要在這件事騙我們。”
“惡虎澗又跑不了,一旦我們知道被騙,惱怒之下定然要曝光他的身份!”
“這種得不償失的事,他不會干的!”
路劍鳴思慮片刻,覺得也有道理,也不再執著此事,從身上掏出一縷白絲和幾個陣盤。
半帶輕笑的說道:“王爺,既然秋月信沒有騙咱們,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
“蒼元宮為防被人發現,也在外圍布下了陣法!”
“咱們兩人實際上早就到了,只是一直被困在陣法之外!”
“只有破了陣,才能窺到惡虎澗全貌,找到蒼元宮的老巢所在!”
允寧訝然說道:“千絲破陣?你什么時候把賊魔的東西拿到手了!”
路劍鳴嘿嘿笑道:“我見王爺喜歡,扔了挺可惜!”
“那家伙死了之后,我去探他鼻息的時候,順手牽羊取了過來!”
允寧苦笑說道:“雖有陣旗陣盤,可咱們兩個不通陣法之道!”
“于我們而,并沒有什么用處!收起來了,等到天亮之后,咱們再想辦法吧!”
路劍鳴心有不甘說道:“王爺,咱們千辛萬苦的趕來救人。”
“人沒有救到,卻被困此處。說出去,臉可丟大了!”
允寧一時訥訥,輕嘆說道:“一定會有辦法的!”
“蒼元宮不可能真的做到與世隔絕,既然他們能夠進出,咱們也一定可以!”
“你想啊,蒼元宮還有那么多人在,他們都是習武之人,必定不善于務農!”
“吃的喝的,總歸還是要外出采購的。”
“哪怕咱們進不去,他們也一定會出來。只要守住此處,早晚會有辦法的!”
路劍鳴頻頻點頭,兩人又簡單說了些無關緊要的話,便不再語。
直至后半夜,秋日的冷風與寒霜,讓兩人在睡夢中打了個寒顫。
野獸的吼叫之聲,讓兩人再也無法休息。醒來之后,第一時間先向周圍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遠處十幾個黑漆漆的人影,正飛速而來!
夜半而來,自不會是為了拜壽。兩人握住刀劍,隨時準備著一場廝殺!
幾個呼吸間,十幾名殺手已奔至近前。
殺手身著黑衣,卻并沒有蒙面,只是看起來十分陌生。
兩人都以為是王百萬手下余孽,縱被圍攻,以兩人的武功,也沒有放在心上。
路劍鳴刀劍瞬出,也不管對方是干嘛的,搶先攻了過去。
轉眼就連發了十幾招,竟然沒能拿下一人,允寧不得不重新審視眼前殺手。
他也不愿意往最壞的地方去想,只是心下不免惴惴。
王百萬的手下,都是些二流貨色,絕不會是路劍鳴的對手。
這十幾人單拿出來一人,雖不是他的對手,卻也是少有的高手!
聯手之下,竟逼路劍鳴也有些應對不暇!
再順著幾人來時的方向看去,地上只有幾道淺淺的痕跡。
若非仔細查看,是絕對看不出來的。
這些痕跡無不證明,這十幾人都是輕功絕頂的高手,可謂是踏雪無痕了。
能有這種武功的人,固然不在少數,卻絕不會如此陌生。
當下也不作聲,仔細的觀察著四周。
發現除了在場的十一人,再沒有其他埋伏的人,心中已然有數。
沉聲說道:“地獄司什么時候改變策略了,出行居然不戴面具,而是以真面目示人了!”
“看來本王并沒有認錯,那個小童就是司主!”
為首一個陰鷙大漢,輕蔑說道:“小子,果真好眼力。就是不知,你武功進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