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謹那狼崽子,竟敢殺了巫老!老子要殺光你秋家所有人!”
秋月信竟認同說道:“巫老乃是活菩薩,前輩想殺我秋家人為巫老報仇,合情合理!”
“月信此番邀請各位前來,絕不是為了推卸責任。”
“只是昨夜闖進一群江湖人,將我母親殺害了,更是將月謹尸體搶走了!”
“父親與他們大戰一場,本就氣血激蕩。”
“聽說他們更是將月謹的尸體,喂了野狗!”
“氣血攻心,風邪入腦,就成了這副模樣!”
“如今,秋家就剩下了我們父子二人,月信想求各位前輩一件事!”
眾人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有人唏噓不已,有人冷嘲熱諷。
就連楚安若和柳沐兒都小聲說道:“秋月謹喂了野狗,也算是蒼天有眼了!只是,可憐了這秋月信了!”
允寧卻皺眉盯著秋月信,總覺得此人在哪見過,可又怎么也想不起來…
邪派中一人說道:“你想賣慘逃過一死?”
秋月信坦然一笑,說道:“我雖只是個讀書人,卻也并非是貪生怕死之人!”
“府中那些下人,和此事沒有任何關系,他們也不是秋家人。”
“家父如今更是成了這副模樣!月信想要求各位,取我一人性命。饒過那些下人和家父一命!”
眾人都有些動容,黑裙婦人站出來說道:“算了,秋家既然遭到了報應!”
“你秋月信也不是江湖人,更沒有做下惡事。”
“我等都是名門正派,更不能為難于你,此事就此作罷!”
邪派也不知該說什么了,對方已然這么說了。
再追著一個不會武功的讀書人不放,確實說不過去。
不少人沖著秋棠玖呸了幾口,也就轉身離開了!
每每有人離開,秋月信都是深深一個揖禮。
柳沐兒不禁感嘆道:“其實,很多年前,我和姐姐以及康遠洲去秋家做客時,都曾見過秋月信。”
“他也挺不容易的,還是個孩子的時候,就被關在別院。”
“聽康遠洲說,他年幼時有一次誤打誤撞去了別院。”
“發現秋棠玖的夫人,正在鞭打秋月信。”
“康遠洲勸阻無效,不忿之下直接趴在了秋月信的身上,要以身相替,這才阻止了秋夫人!”
“秋月信幼年遭遇不幸,還能有此胸懷,當真不錯!”
允寧瞟了她一眼說道:“我總覺得這秋月信的舉動,很讓人費解,而且秋家敗的也是十分怪異!”
楚安若說道:“王爺,我也曾聽過秋月信的名字!”
“大家都傳他才華出眾,是個儒雅君子。”
“若不是性子孤僻,不常出門,又沒有爭勝的念頭,才名必定會傳遍天下!”
柳沐兒附和說道:“何止呀!父親和姐姐都曾說過,秋月信根骨奇佳,只可惜不曾習武!”
“否則,必定會超越秋棠玖,成為一代宗師!”
允寧看著兩女的模樣,無奈的說道:“你們兩個不要看他長相好,賣幾句慘,就被迷惑了!”
“本王剛才說的話,你們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呀!”
兩女皆是自動跳過,允寧說道:“那晚救走秋月謹的高手,可一直都不曾出現呢?難道,你們兩人不覺得奇怪嗎?”
“那人武功奇高,反正我不是他的對手。”
“就是在場的正邪兩道的人,只怕也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秋家自出事到現在,此人竟然一直沒有出現過!”
兩女恍然說道:“不錯,我們怎么把這茬忘了!”
允寧抬了抬下巴,看著秋月信說道:“你們說那人,會不會就是秋月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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