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中走出兩人,架起秋月謹就要離開。
柳曄兒急忙說道:“寧王殿下,秋月謹還未將父親中毒真相說出,煩請留下他!”
允寧早已知曉柳殘陽中毒的真相,只是與柳沐兒有約定,不能告訴她罷了!
哪怕沒有約定,允寧也不一定會告訴她!
畢竟以柳沐兒的性格,只要好好安慰,她就不會做出自己無法掌控的事。
柳曄兒則不然,她心思深沉,自己一直無法看透。
真若是告訴了她,還不知會惹出什么麻煩!
不過,還是裝著樣子,全力殺了過去。
須臾之后,十幾名劍侍殘肢遍地,已無一個活口!
架著秋月謹的兩名劍侍,雖是滿臉的畏懼,卻始終不曾丟下秋月謹。
其中一人,見自幼一起練劍的兄弟盡皆死去,失了理智。
沒有絲毫章法,就如同市井潑皮無賴打架一般,持劍劈砍過去。
允寧右拳迎上,輕而易舉的將其轟飛出去!
剩下最后一名劍侍,怒吼一聲為自己壯膽,又沖了上來。
且不說秋家和秋月謹怎么樣,就是劍侍的這份忠心,也深深震撼著允寧!
幻海門有鐵衛,楓葉山莊有劍侍,都是忠心耿耿之人。
自己青蒙山的人馬,也不在少數。自問他們絕不會如此忠心,寧死不退!
當然,佩服歸佩服,手上動作絲毫不減。
一招“雙峰貫耳”,干凈利落的解決了最后一人!
秋月謹自知在劫難逃,就自己做的那些惡貫滿盈之事。
落到他們手中,兩人不僅不會放過自己,說不定還會百般折磨。
與其低三下四的求饒,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大罵一場,從容赴死!
柳曄兒見大事已定,說道:“秋月謹,你只要將真相說出來,我就給你個痛快!”
允寧逼近說道:“曄兒姐,對待他這種人,你如此客氣是沒有用的!還是交給我吧!”
秋月謹陰狠一笑,從腰間摸索著說道:“你們兩個狗男女,真當我秋月謹是貪生怕死之徒嗎?”
“就你們兩個?也配讓我求饒!劉允寧,你看這是什么?”
“巫不救為你煉制的丹藥都在老子這!咱們兩個做筆交易如何?”
允寧臉色一凝,搖頭說道:“你若是早拿出來,本王說不定真會考慮考慮!”
“如今,這兩枚丹藥對本王來說,不過是可有可無之物罷了!”
“你今日已是必死之身,不要再妄想逃得性命!”
秋月謹冷笑道:“劉允寧,你何必裝作不在乎呢!”
“若真是不在乎,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跑到這里!何不先聽聽我的交易,再做決定!”
柳曄兒在一旁,心里已是焦急不堪。
秋月謹一直對真相閉口不提,允寧也是十分怪異,也不主動詢問,兩人現在更是談起交易了!
扭頭看了一眼,盤膝在地上療傷的鐵衛。
若不是鐵衛受傷頗重,失去了戰力,動彈不得,她早就命令鐵衛動手了!
再次懇求說道:“寧王殿下,不要同他廢話了,趕緊逼問他真相吧!”
允寧稍稍側頭,秋月謹陰笑說道:“王爺,你看這樣可好!”
“兩枚丹藥如數奉還,我知道你對柳曄兒垂涎已久。你得柳曄兒,我得幻海門!”
允寧周旋說道:“秋月謹,你覺得本王缺女人嗎?”
“本王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找這么一個冷冰冰,不懂情趣的女子!”
秋月謹皺眉說道:“女人,你可以不要,大齊的江山你要不要!”
“如今誠王已不值得扶持了,秋某做了門主之后,愿意轉投在王爺門下!”
“有楓葉山莊和幻海門的扶持,再加上南洲邊軍,青蒙山的人馬。”
“那個位子,不說十拿九穩,也應有五成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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