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曄兒與其虛與委蛇幾句,也是為了完善陣法拖延時間。
否則,絕不會與如此惡心之人,多說一句。
聽著三寸釘的辱罵,眼神冰冷的看著戰局。
若不是自己不會武功,哪還用鐵衛出手,早就殺過去了!
秋月謹聽著打斗之聲,心中更加急躁,突然靈光一現。
大喜說道:“柳曄兒,原來你玩的是這套把戲!我全明白了!”
婦人急切催促道:“廢話少說,既然明白了,就趕緊破陣吧!老身可不想輸給魔家兄弟,折了顏面!”
秋月謹手上動作不停,不久后,帶著婦人走出迷霧,來到了柳曄兒面前…
三寸釘身上細小傷口,足有十幾處。其中有三處竟有寸許深,都是血流不止。
見兩人過來,害怕丟了面子,明明不敵卻也不愿承認。
惡狠狠說道:“幻海門鐵衛果然名不虛傳,你們兩個還愣著做什么!”
“再不出手,老子這條命就要交待在這了!”
“老子若是死了,憑你們兩個最多和鐵衛打的兩敗俱傷!”
“等到幻海門的人一來!也難逃一死!”
婦人手臂一揮,臉上出現一個惡鬼面具。
不知從何處,竟又出現兩具尸體,面目猙獰的沖著鐵衛撲了過!
鐵衛十人打一個三寸釘,穩穩占據上風。
隨著婦人和兩具尸體加入戰局,形勢又是一變。
鐵衛雖以劍陣抵擋,卻也漸漸落在下風!
柳曄兒從容不迫,又是一揮手,鐵衛中又走出六人加入到了戰團,這才止住鐵衛崩潰之態!
盡管如此,不過幾十招,就又重新落在下風!
秋月謹陰冷一笑,幽幽說道:“曄兒,你給為夫的驚喜可太多了!”
“人你不會武功,可那晚,你那一劍,就連我都驚艷到了!”
“如今,又在須臾之間,就識破了為夫一個月來,耗費心血布下的陣法。”
“竟還能就地取材,布下陣中之陣。”
“若不是時間太過倉促,你又沒有趁手的材料。”
“為夫想要破陣,只怕也絕非一朝一夕的事!”
柳曄兒聽到他一口一個為夫,心中惡心不已。
寒聲說道:“秋月謹,你閉嘴!”
“是你派人傳信的吧!說我若是來了,就告訴我父親中毒的真相。”
“我來了,你是不是也該履行諾了!”
秋月謹淫笑說道:“諾,為夫暫時是履行不了了。”
“不過,卻可以盡盡為夫的責任!”
“你說你活了這么多年,連男女之事都未享受過。就這么死了,豈不后悔呀!”
柳曄兒罵道:“秋月謹,你無恥!”
“楓葉山莊也算名動江湖,算是毀在你手里了!”
“想我柳曄兒,雖不是什么大人物,卻與你這種無恥之徒扯上關系,真是我一生之恥!”
秋月謹臉色一變,辱罵說道:“呵呵,柳曄兒你真當自己是什么仙子了?你自己什么狀況,難道不知?”
“別說是我了,就是販夫走卒,乞丐龜公也不敢娶你!”
“你就守著你的清白,再苦苦熬個幾年,被活活凍死吧!”
柳曄兒眼神微變,聽秋月謹的意思,自己的秘密應該是被他知曉了。
想起柳海與其交往甚密,也就全明白了!
秋月謹冷笑說道:“我知道你練過武功,只可惜身具鳳髓之體,不得已而停止了!”
“鳳髓之體呀!哪個男人敢與你行周公之禮?不要命了吧!”
“我秋月謹什么女人沒見過,不過說說而已,你不會真當我對你,有什么企圖吧!”
秋月謹口中各種侮辱之不斷,柳曄兒卻迅速調整心態,仍然是那副清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