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謹被人戳破心思,有些氣惱的反罵道:“路劍鳴,我是無恥小人,你又是什么!?”
“你也不過是他劉允寧,養的一條狗!”
“就是劉允寧指使你來的吧!他縱使是皇子王爺,也管不著男婚女嫁吧,你們欺人太甚。”
“秋某只不過前來履約罷了,劉允寧卻派你們橫加阻攔。”
“坊間早有傳聞,說他劉允寧娶了妹妹,還惦記著姐姐。”
“想要將幻海門一門雙艷,全部收入囊中。”
“來一個姐妹共侍一夫!享盡齊人之福!”
“你路劍鳴自詡豪杰,卻干著助紂為虐的事,你比我更下作!”
柳沐兒見他嘴里噴糞,氣急罵道:“秋月謹,你放屁!”
“路大哥,家父病重,秋月謹卻在門前鬧事,口出不遜,為江湖中人所不齒。”
“就算殺了他,也是維護我幻海門的尊嚴!”
“若是楓葉山莊追究起來,我幻海門接著就是。”
“倒要看看,他楓葉山莊有什么本事,能壓我幻海門一頭!”
路劍鳴聞欲上,柳殘陽在柳海的攙扶下,走了出來。
重重的咳嗽了幾聲,說道:“住手!”
柳沐兒聽到父親的聲音,急忙跪下,以頭觸地。
既悲又痛的說道:“不孝女柳沐兒,前來看望父親!”
柳殘陽揮了揮手,慈愛說道:“起來吧!”
“沐兒,你如今在南洲百姓心中,那可是神一般的存在。”
“又是王妃之身,怎么能隨便下跪呢!”
柳沐兒急忙起身去扶,語帶哭腔的說道:“父親,我就是您女兒…”
柳殘陽欣慰一笑,轉頭沖著秋月謹說道:“秋家侄兒,我與你父在十幾年前,確實有個口頭約定!”
“說是柳某膝下無子,愿意將曄兒,許配給你們兄弟中的一人。”
“不過呢!當時,可沒說許配給誰!”
秋月謹呵呵說道:“柳叔,您這是想要反悔了!”
“誰人不知道,我大哥不過是一個,只會躲在房中讀死書的廢物。”
“您不會想告訴侄兒,想把曄兒妹妹許給我大哥吧!”
柳殘陽笑著說道:秋家侄兒,你心急什么,且聽我說!”
“當日,也只是口盟而已,并未定死,你秋家也并未派媒人上門下聘,也未換過庚帖!”
“如今時過境遷,你又投靠了誠王,這門婚事自然就此作罷!”
秋月謹冷笑說道:“柳叔,您這是要而無信了。”
“就不怕傳到江湖人,被人恥笑嗎?”
柳殘陽輕笑兩聲,扭頭看著柳曄兒!
動情說道:“曄兒,這些年辛苦你了!”
“父親身子一天不如一天,這幻海門,不該成為你的束縛。”
“待為父魂歸九幽之后,你可以選擇去過自己想要的生活!”
“還有你沐兒,這些日子,你的所作所為,父親都看在眼里。”
“你也清楚,幻海門從不和官府牽扯,父親不得已才逐你出家門!”
“現在看來,是父親執念太深了!”
“從今日開始,你依舊是我柳殘陽的女兒。”
“只要,你不以王妃的身份過來。不管什么時候,都是我幻海門的二小姐!”
秋月謹嘲諷說道:“柳叔,好一個掩耳盜鈴呀!侄兒佩服!”
兩女皆是不斷點頭應承,只是無一人哭泣,皆是臉色陰沉的看向秋月謹…
柳殘陽呵呵一笑說道:“沐兒,這是我幻海門自己的事,幻海門自己解決!”
“你帶來的人,讓他們在一旁看著就行,不必出手!”
“今日,為父就讓你們看看,咱們幻海門為什么能夠立足多年,經久不衰!”
隨即,摸出腰間一支寸許的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