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連一個小小的柳曄兒,都拿不下呀!”
秋月謹搖頭說道:“王爺,您有所不知,柳曄兒很古怪。”
“我們兩家交好,年幼之時,我曾見過她練劍,還曾與之比試過。”
“一招一式,遠在我之上。只是后來不知為何,突然不練武了。”
“此女,一直待在幻海門中,深入簡出。”
“想要見她一面,已然很難了。屬下根本,沒有機會接近她呀!”
誠王說道:“那是小時候,懂什么武功,不過是瞎胡鬧罷了。”
“本王早就問過,安插在幻海門的探子了。”
“幻海門很多主意,都是此女出的。但是武功一事,應當是真不會。”
秋月謹小心問道:“王爺,此事,可馬虎不得!”
誠王笑道:“放心吧,幻海門的那個探子,絕對可靠。”
“每日都能接觸到柳家父女,據此人說,從未見過柳曄兒練武。”
“而且,柳殘陽一直在高價,尋找一些烈陽之藥。”
“直到后來,探子才偶爾得知。原來是柳曄兒在一直服用!”
秋月謹更加不解:“烈陽之藥?女子服用烈陽之藥!這不可能!”
“這種藥男子服了,有爆體之害。女子服了,雖不至于爆體,卻也會長成男人模樣。”
“前幾天,屬下就曾與柳曄兒見過。溫婉柔美,絕不像是服過烈陽之藥的樣子!”
誠王說道:“巫不救常年住在幻海門,就是為了救治柳曄兒。”
“探子曾暗中聽到巫不救嘟囔,說是什么鳳髓之體。”
“服烈陽之藥,雖能緩解,卻不能徹底痊愈…”
“鳳髓之體,王爺是說鳳髓之體,傳這種體魄萬中無一。”
“初始不會被察覺,八歲第一次發作。”
“每月月圓之時,寒氣迸發,冰凍全身。”
“寒癥一月勝過一月,一年勝過一年,絕活不過二十歲!”
“若是能夠解決鳳髓之體,這股鳳髓之氣,就可以化為內勁。”
“從此,在武學的路上,就是坦途了…”秋月謹大驚說道。
誠王說道:“本王,對你說得這些,沒有興趣。”
“本王只是想知道,你什么時候能夠拿下此女。”
“柳殘陽那個老家伙,對本王太重要了。”
“只要柳殘陽,那個老家伙歸順本王。”
“就算父皇沒有傳位于我,本王出其不意之下,也可以改天換日…”
秋月謹為難說道:“王爺,此事,并不好辦!”
誠王不滿說道:“有什么不好辦的!你就不能學學老十七。”
“先把事做了,就不信老家伙不同意!”
秋月謹說道:“王爺,柳曄兒可是鳳髓之體。”
“尋常男子若是與其交合,此女體內的寒氣,就會瞬間轉移到男子體內。”
“輕則凍傷內臟,外加不能人事,重則當場喪命呀!”
誠王說道:“月謹,你沒有必要,親自和她做那事呀!你明白嗎?”
秋月謹不解問道:“王爺,恕屬下愚鈍。”
“柳殘陽不是一般江湖毛賊,對鳳髓之體,肯定多番了解過了。”
“不管怎么偽裝,假的就是假的,他不會信呀!”
誠王說道:“這種事還不簡單,你隨便找個下人。”
“然后,許以重利,美色在前,他能不心動嗎?”
秋月謹滿臉無奈,自己設計凌辱自己的未婚妻,給自己一頂綠帽子。
然后,自己還要把責任承擔起來…
這種皇城中的人,真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為了達成目的,現在看起來,兄弟之情算什么!”
“只怕,連親娘老子也不會放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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