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與凌墨的算計下,癲狂的靚坤聯合東星烏鴉與笑面虎,除掉蔣天生和大佬b。
得知兄長死訊的蔣天養毫無悲痛......
相反......
他心中只有狂喜!
攔路者皆已清除,距洪興龍頭僅一步之遙!
蔣天養依然沉得住氣,始終沒有主動返回港島,非要等洪興的堂主們親自到暹羅相邀,才故作勉強地踏上歸途。
如此能隱忍之人......
一旦結下仇怨。
絕不會急于一時報復。
他深信君子,十年不晚!
莫說十年,縱使二十年、三十年,只要心中記恨著誰,必定伺機而動,抓住機會就會狠狠咬上一口!
正當他暗自惱火時。
基哥拎著幾盒便當回來了,咧嘴笑道:蔣先生,您看看想吃哪份?有鹵肉飯、梅菜扣肉,我還特意給您加了個大雞腿!
......
靠!
望著基哥那副模樣,蔣天養心里直冒火。
這貨......
當初是怎么混上堂主之位的?
真是個活寶!
我好歹是洪興的掌舵人吧?
讓你去買吃的,就真在附近隨便打包盒飯?還因為加個雞腿就沾沾自喜?
該死......
要不是手下實在無人可用,老子怎么會把這種貨色當心腹栽培?!
盡管內心怒罵連連。
表面卻愁容滿面地搖頭:你先吃吧,看到太子這樣,我也沒胃口。
哦......那蔣先生我先吃了。基哥邊說邊掀開飯盒,埋頭狼吞虎咽。
他鼓著腮幫子含糊道:剛才在醫院門口碰見賀先生的人,說拳賽那邊都安排好了,三小時后開場。
嗯......蔣天養微微頷首。
對了蔣先生......基哥又從兜里掏出張紙條,這次拳賽您押誰贏?聽說賭魔對賭神的盤口,很懸殊啊!
若是往常,蔣天養對這種興趣缺缺,但此刻心底涌起一股惡意。
余光掃過紙條,淡淡道:我們是香江會的人,自然支持凌先生的賭神。
也是...基哥不疑有他,抄起大哥大,蔣先生,那我也去下個注。
凌墨離開房間后,撥通電話下注十萬,押自己獲勝。
與此同時,蔣天養也拿起手機吩咐道:五百萬,押賭魔陳金城。
明白,蔣先生。
這種事自然不需他親自操辦。
電話那頭是他在暹羅的心腹。
說來可笑,這般舉動著實孩子氣,幼稚至極。
但凌墨今日所為令他怒火中燒,加之本就看好陳金城,先前顧忌香江會身份才未出手。如今既已撕破臉,自然無需客氣。
一小時后,太子蘇醒,傷勢無礙。
蔣天養虛情假意慰問一番,命其靜養,隨即帶著基哥再赴。
世紀對決即將開場!
這場涉及百億的豪賭,在賀新默許下早已轟動全球賭壇。
雖主流媒體僅作花邊新聞刊登,但業內已是人盡皆知。
整層清場,唯持邀請函或vip貴賓方可入內。
現場賓客非富即貴,不乏港澳兩地政要。
金發碧眼的西洋面孔亦穿梭其間。
場地布置別具匠心——
孤懸一張賭桌,四周環繞觀賽席。后方陳列珍饈美酒,侍者穿梭伺候。
若嫌樓下擁擠,可移步上層回廊俯瞰戰局。
回廊另設數間雅室,足見賀新心思縝密。
畢竟觀戰者魚龍混雜,總有官員不愿拋頭露面。
此時,這些包廂正好派上了用場。
除了受邀賓客外,各大社團也都分到了專屬包廂。道上兄弟大多脾氣火爆,待在包廂里最穩妥,免得出去招惹洋人!
這可不是危聳聽!
就是防著這一手!
在這個年代......
港島和澳門兩地,沒人敢輕易得罪洋人!
如今世道已算改善許多,若換作四大探長時代,情況只會更糟。
今日這般布置。
等于全場布滿眼線。
如此環境......
正是對澳門的真正考驗!
尋常老千除非不要命,否則絕不敢在這種場合動手腳。
唯有真正的賭壇高手。
才能在眾目睽睽與監控鏡頭下從容出千。
這絕對是世界級的水準!
走廊上。
凌墨一行人緩步走向包廂。
瞥見賀新正與洋人們談笑風生,他嘴角微揚,徑直步入包廂。
自始至終......
凌墨都刻意與洋人保持距離!
在當下世人眼中。
與洋人交好確實能行方便之路!
就像賀新,不正是靠著葡國支持,才能坐穩澳門地下皇帝之位?
但!
凌墨心知肚明......
隨著祖國日益強盛,這種行為日后必將成為隱患!
其實賀新還算幸運。
葡國自二戰后就一蹶不振。
到后世更被祖國遠遠甩開,所以影響有限。
凌墨卻不同......
他的根基在港島,若與洋人走得太近,將來難免授人以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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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雷區,凌墨絕不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