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萬確!兩位遭遇車禍,一位被墜落的物件砸中,還有兩人駕車墜海,其余的都死于非命...
鄧伯倒吸一口涼氣,喃喃自語:不可能...大d的人手都在元朗和自家地盤,哪來的人手...
話說到一半,鄧伯突然噤聲。
他猛然意識到:叔父們都不在了,他的權力也將隨之瓦解。僅剩他一個叔父,根本無法維持往日的威望。
這些叔父都是歷任坐館退下來的,在和聯勝根基深厚。更重要的是,他們掌握著推選新任坐館的投票權。
如今只剩他一人,這份權力自然不復存在。沒有投票權,叔父的地位便形同虛設。
一旁的樂少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既然不是大d的人,那很可能是14k王寶干的。
說完,樂少示意手下退下。
有道理。鄧伯勉強穩住心神,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事已至此,再對付大d恐怕不現實了。樂少平靜地回答。
龍頭棍至今下落不明。
樂少無法調動整個和聯勝的力量對抗大d。
若諸位叔父尚在,或許還能組織抵抗,爭取些時日。
但如今......
所有叔父都已命喪黃泉。
抵抗?根本無從談起!
既然無力抵抗,不如主動求和。樂少提議道。
求和......
鄧伯罕見地沒有出反對。
今非昔比......
從前......
叔父們在和聯勝權勢滔天。
可眼下僅剩他一人,哪還有底氣與大d抗衡?
也罷!
沉默良久。
鄧伯終于松口。
樂少笑著將手伸進口袋摸索,多謝鄧伯成全。
不必謝......
鄧伯無奈搖頭,老夫苦心經營多年,好不容易扶你坐上坐館之位,誰知才兩日光景,就要讓位給大d。阿樂你放心,下屆我一定......
話音戛然而止!
因為......
樂少掏出的折疊刀已狠狠刺入鄧伯咽喉。
溫熱的鮮血濺滿樂少面龐。
鄧伯張著嘴想說些什么......
卻只能吐出汩汩鮮血。
他望著眼前這個突然陌生的后生......
往日的恭敬蕩然無存,只剩刺骨的冷漠......
看著鄧伯的眼神。
樂少笑了!
別這么看著我啊鄧伯,這些年裝孝順很辛苦的。要是叔父們都還在,我倒不介意繼續伺候您。
可惜啊!
利刃拔出又刺入心窩。
現在就剩您一個老骨頭,怎么夠數投票選坐館呢?
鄧伯眼中閃過悔恨。
一輩子玩弄權術的湖,終被鷹隼啄了眼!
只可惜......
人生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鄧伯噴出一大口鮮血,腦袋無力地垂下,終于咽了氣。
聽話......
樂少看著鄧伯圓睜的雙眼,臉上毫無懼色。他伸出手,用力將老人的眼皮合上。
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那些叔父都在下面等你呢。你是他們的大哥,可不能讓他們等太久啊。
說完,樂少抄起折疊刀,開始慢慢切割鄧伯的脖頸。
他要和大d談判。
而鄧伯的頭顱,就是他準備的見面禮。
......
一小時后,元朗。
第三條運輸線已被攻下三分之二,只差最后一段就能徹底掌控元朗局勢。
只要拿下這里,樂少的勢力就會元氣大傷......
除了鄧伯,其他元老也都沒能活過今晚。
只要亮出龍頭棍,就算鄧伯和樂少聯手也奈何不了他!
說不定......
其他堂口的人都會投靠過來!
坐館的位置......
非他莫屬了!
大d咧開嘴,興奮得渾身發抖。
這時手下匆匆跑來報告:大d哥,樂少來了,說要見您。
操!他想見就見?大d不屑地啐了一口,讓他等著!等老子拿下這條線再說!
手下壓低聲音:大d哥,您最好見見......情況有點不對勁。
怎么不對勁?大d皺眉。
他渾身是血,手里還拎著個用布包著的東西......手下猶豫了一下,看形狀......好像是個人頭,布包底下還在滴血......
大d倒吸一口涼氣,猜不透樂少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走,去會會他。
樂少的笑容透著幾分陰冷,讓人不寒而栗。
“大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