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與師侄,現在是叔侄,完全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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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
他沉默了一瞬,面無表情道:“阿梨叫你大哥,你叫我叔叔?”
云既白頓時也覺得這個稱呼好像是有些奇怪,遲疑道:“之前不也一直是這么論的。”
步梨一直叫他云師兄,他叫裴行之小師叔,各論各的,一直沒變過。
怎么現在還不樂意了?
裴行之:“你年歲比我大。”
云既白:“……”
裴行之聲音平淡地喊:“兄長。”
直把云既白聽得頭皮發麻,轉過頭去對全棲遲說:“小妹,我感覺我的禮儀道德正在碎掉……”
全棲遲看上去十分的無所謂:“大哥你平時教導我們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非常之時,行非常之事,習慣就好。”
云既白內心腹誹:就是有些習慣不了啊。
他望了眼裴行之,見對方的表情還算正常,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大驚小怪了。
一個假身份而已,如此較真干什么。
于是他緩了緩神,盡量顯得平靜些。
這時,步梨開口將話題引入正事,解釋了一下莫玨的事情。
聽到她推測的林天疾與莫玨的關系時,除了已經知情的裴行之,其余四人皆震驚不已。
虞子嘉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眼睛微微睜大,“你是說那個姓林的,是被莫玨挖掉的心?”
全棲遲:“心怎么能變成人的?”
葉舞:“匪夷所思。”
步梨道:“最開始我也只是有一點猜測,直到之前在蓬萊郡,我在那里看到了林天疾,那一眼,他給我的感覺與莫玨有些相似,在之后與莫玨的對峙中,他消失的那一瞬間遺留下的術法氣息,我確信了就是林天疾。”
盡管聽起來確實驚世駭俗,但種種跡象都指向了這個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實。
幾人神情凝重,好半晌沒有說話。
云既白斟酌開口:“若真是如此,那林天疾之前為何要救無憂?”
莫玨其人陰險毒辣,沒道理他舍棄的心存著善念。
步梨沉默片刻,說:“可能,人總是復雜的吧。”
莫玨曾與她的爹爹聞閑疏是好友,他后悔當時留了一絲惻隱之心導致計劃失敗,因此他覺得自己的心是累贅,將其丟棄了。
而林天疾作為他的那顆惻隱之心,曾在九霄城大方贈與步梨翎羽,后來那枚翎羽在四方島發揮了作用;在莫家,他利用步梨身上的法則之力,改變了謝無憂必死的命運線:臨走時,他又指引步梨去青夏,在那里遇到了剪秋水。
剪秋水發現她身上的陣法氣息與青夏禁地中的陣法相像,后來對方告訴了她時光回溯大陣。
林天疾做出的這一切,似乎都是利于他們,而與莫玨的想法背道而馳的。
虞子嘉呵笑了一聲,語氣諷刺:“自己的心都與自己作對,他可真夠失敗的。”
葉舞冷靜道:“修道者先修心,他卻連自己的心都容不下,難怪無法飛升。”
全棲遲卻道:“但他確實很有實力與心計不是嗎?先不說之前的‘瞞天過海’和時光回溯,就看眼前,他才離開蓬萊去到無盡域不久,便在那里站穩腳跟有了一席之地,千翠疊云的變故和腐骨花疫毒的事,都和他脫不了干系。”
虞子嘉皺眉,“這個人像毒瘤一樣。”
步梨道:“所以我需要將這顆毒瘤拔除。”
她看著眼前的伙伴,問:“這次前往無盡域,順利的話我們會平安回來,若是不順,就不知結果如何了。”
“你們真的不怕?”
虞子嘉甩了甩手里的錘子,撇嘴道:“人都已經在這里了,你這句話都多余問。”
全棲遲:“附議。”
云既白點頭:“同上。”
葉舞點頭:“嗯。”
步梨看著他們,臉上浮現出笑容。
裴行之始終在她身旁,緊緊牽著她的手。
云既白起身,目光掃過眾人,“那還等什么,早些出發吧,師父他們還在宗門里等我們回去呢。”
眾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彼此都沒有絲毫懼意,只有生死相托的信任與勇氣。
“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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