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捂住心口踉蹌后退。
比起狼群,那些剁手剜眼的傳聞更讓她毛骨悚然。
“我們就是被人販子綁來這兒的!”
角落里突然傳來嘶啞的喊聲。
旁邊那兩個被曉曉救下的孩子不樂意了,抹著眼淚喊:“我們要爸爸媽媽,嗚嗚嗚——”
賈張氏愣住了,瞪圓眼睛問:“你們真是被人販子拐來的?那人販子在哪兒?”
“就在那兒!”
曉曉往身后一指。
警察正架起一個癱倒在地的老婦人,銬上了**。
“就是她!她是領頭的!”
小女孩攥緊拳頭喊道。
“居然真是人販子!”
賈張氏和秦淮茹如遭雷擊。
賈張氏張牙舞爪要撲過去,被張所長帶人死死攔住。
“我的棒梗啊……該不會真落到人販子手里了吧?”
賈張氏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泥地嚎啕大哭,凄厲的哭聲在夜色里回蕩。
“先押回去!”
張所長下令后轉向母女倆,“我這就聯絡周邊警局搜尋棒梗。
如果明天還找不到人……咳,或者沒發現**,基本就能確認是被拐了。
我們會連夜審問這老太婆。”
說完便押著昏迷的人販子撤離了現場。
“全怪你!還我孫子!”
賈張氏把怒火全撒在傻柱身上,掄起拳頭就往他傷口上捶。
傻柱痛得嗷嗷叫,朝秦淮茹投去求救的眼神,卻只換來冷冰冰的凝視。
“棒梗要是出事,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秦淮茹的眼神像刀子般剜過傻柱。
傻柱捂著臉蹲在地上,任由賈張氏的指甲在臉上抓出血道子。
直到后半夜,眾人才散盡。
“掃把星!憑什么楊曉曉沒事,偏拐走我家棒梗?”
賈張氏盯著楊家三人其樂融融的背影,嫉妒得喉嚨發緊,唾沫星子噴出老遠。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路過的楊建國聽見咒罵,眼神驟然變冷。
他摸出系統里最后一張霉運符,默念道:“給賈張氏用上。”
“叮!霉運符生效目標:賈張氏!持續時間:72小時!”
霉運符的效果逐漸顯現,賈張氏的眉宇間浮現出一層暗色,印堂隱隱發黑,與傻柱如出一轍。
哎喲!
正說著,賈張氏突然感覺屁股一陣刺痛,倒抽一口涼氣。
怎么回事?
她驚慌失措地不敢觸碰,顧不上再咒罵曉曉,匆忙跑回家檢查。
結果發現——竟然長了個痔瘡!
嘶——疼得坐都坐不了!
賈張氏怕做手術,只能自我安慰:忍兩天應該就能消下去。
楊建國一家帶著鋼镚歡歡喜喜回家時,賈家卻愁云慘淡。
棒梗依舊下落不明。
媽媽,我們好餓......
小當和槐花眼巴巴盼著秦淮茹回來。
從放學等到深夜十二點,兩個孩子早已饑腸轆轆。
兩個賠錢貨還想著吃飯?
賈張氏陰沉著臉呵斥:棒梗都沒找回來,你們也好意思要飯吃?白眼狼!誰讓你們丟下哥哥的?
不準給她們做飯!
說完又理直氣壯命令秦淮茹:給我煮碗面條。
我要去警局。
秦淮茹木然起身,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賈張氏無法阻攔,畢竟事關孫子。
喪門星!克死我兒子,現在又要害我孫子?棒梗要是回不來,跟你沒完!
賈張氏惡狠狠地咒罵著。
把錢交出來!
她把主意打到小當和槐花身上,逼她們交出傻柱給的一塊錢。
兩個孩子迫于威脅,只能不情愿地交出。
哎喲喂!
痔瘡突然再次發作,疼痛加劇,似乎變得更嚴重了......
此時無人知曉,遠在千里之外的棒梗,正被人販子拐賣到了遙遠的熊國。
他在異國街頭以乞討為生,偶爾還要重操舊業偷竊財物。
雖然嘗試過逃跑,但看守嚴密。
每次稍有不慎就會被抓回來,遭受嚴酷懲罰。
每次挨罰,棒梗都痛不欲生,有幾次險些被打折雙腿!即便如此,他仍不放過任何逃跑機會。
可惜異國他鄉語不通,舉目無親的棒梗每次都被抓回。
日復一日,絕望如潮水般淹沒了他。
熊國的寒冬街頭,零下十幾度的凜冽中,衣衫襤褸的棒梗凍得渾身戰栗,像根冰錐子。
都怨傻柱!全是那畜牲害的!他在心里嘶吼,將所有苦難歸咎于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