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清醒狀態下連續兩次下藥,這可是故意傷害罪啊!他話鋒一轉:可惜了,要真是個傻子還能輕判。
上次給秦淮茹下藥就該判他二十年,哪還能在這兒蹦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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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原本掙扎的傻柱突然安靜下來,嘟囔著:我要吃糖葫蘆...
乖乖跟我們走,就給你買糖葫蘆。
兩個干事哄道。
那...那你們不許騙人!傻柱眨著眼睛說。
傻柱頓時蔫了,一聲不吭跟著張所長返回派出所。
結果可想而知——他直接被關進了拘留所!
傻柱悔不當初,楊建國的警告回蕩在耳邊:他以前仗著裝瘋賣傻給人下藥害人,作為或許能逃脫重罰,可若被人識破偽裝,那就徹底完了!
如今他只能憋屈地頂著婁家逃犯同伙的罪名,在審訊室里接受盤問,搞不好還得蹲幾年大牢。
另一邊,許大茂雖然洗清了嫌疑,但剛捂熱的宣傳科長職位瞬間飛了,連放映員的資格都被暫停,直接被發配到車間當工人。
許大茂,我們沒關系了!以后別來煩我!
于海棠翻臉比翻書還快。
金條事件差點讓她吃牢飯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現在的許大茂不過是個普通工人,她這樣條件的姑娘,難道要陪他喝西北風?
簡直是癩蛤蟆做夢!
于海棠甩下這句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三日后,大領導辦公室。
小楊啊,這回你可立了大功!大領導滿臉喜色地抖開紅頭文件,婁家的事上面很滿意,你的新任命下來了!
楊建國接過文件一怔:軋鋼廠廠長?這升職速度......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大領導笑著拍他肩膀,你處理婁家表現出的**,足以證明擔得起這個位置。
感謝組織信任!楊建國挺直腰板。
大領導忽然調侃:不過這下你可要忙得腳不沾地嘍,又是校長又是廠長的。
楊建國笑著回敬:您不是常說能挑千斤擔不挑九百九嗎?我保證扛得住!
好!這才是好干部!大領導的爽朗笑聲在辦公室里回蕩。
大領導開懷大笑,突然記起一事:你們院的許大茂現在調去了車間,但他申請搬回大院住,你怎么看?
許大茂?
楊建國略一思索,笑道:聽大領導安排。
我同意他搬回來。
當初婁家出事,他被掃地出門,我們算是幫了婁家,現在這層關系該斷了,房子理應還給他。
我服從大領導的意見。
楊建國點頭應允,心里卻想著秦京茹。
傻柱已經不在,她八成要另尋歸宿,而許大茂多半是她的頭號目標。
那天上午撞見傻柱和秦京茹同處一室,恐怕生米已成熟飯。
萬一真有了孩子……
呵呵,許大茂,你最好別回來。
要是非貪那套房子,可別怪秦京茹纏上你,白送你個孩子。
楊建國等著看好戲。
**婁家事件余波**
婁家的事鬧得滿城風雨,牽連甚廣。
楊建國升了職,許大茂被下放車間,傻柱則進了局子,整個大院議論紛紛。
什么?傻柱因為放走婁曉娥被抓了?
秦京茹的美夢剛做兩天就破滅了。
她本打算拿捏住傻柱結婚,現在人都沒了,還折騰什么?
聽說沒?許大茂搬回來了!
正當秦京茹茫然時,這消息讓她一個激靈。
他不是被趕出大院了嗎?
一大媽解釋道:婁曉娥出了事,許大茂趁機**了離婚協議,房子又歸他了。
許大茂雖被下調車間,但借著婁家倒臺的東風,硬是把房子討了回來。
他有房,還是單身……
秦京茹眼睛一亮——這不比傻柱強?
找許大茂去!
她一跺腳,直奔許大茂家。
怎么又來找我?許大茂挑眉問道。
許大茂剛到家,心情正舒暢,可一看到秦京茹,臉立馬沉了下來:當初我被婁曉娥趕出去,住在廠里宿舍,你是怎么對我的?
他堵在門口冷聲道:不是你說看不上我嗎?怎么,現在又反悔了?
瞧你這德行!秦京茹翻了個白眼,人家于海棠不也甩了你?還好意思在我面前擺譜!
不歡迎拉倒!我走了!她轉身就要走。
等等!聽到于海棠的名字,許大茂臉色鐵青,別提那個**!要不是她舉報我的金條,我現在好歹還是宣傳科科長!
許大茂恨得牙癢癢。
那女人不僅踹了他,還舉報他的金條,害得他被貶到車間當工人。
進來再說!他不由分說把秦京茹拽進屋。
干什么!放開我!秦京茹假意掙扎,心里卻在偷笑:裝什么裝,最后還不是要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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